并随意闯进他的公馆。从职责条例上而论,不管是组长,还是我们,都要被查办的。”
而此时,确信两个安保已经离去的白郎,不禁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他拖着异常疲劳的身躯,踉踉跄跄地走过房间,马上倒在了靠在墙边的长沙发椅上,显得特别的劳累。接着,他痛苦地呻吟了几声,并闭上了眼睛。到这时,那种特别紧张的情绪才放松了。
这时,房门轻轻地开了,黄秀萍悄悄地走了进来,她先探头向房间里望了一下,确信安保们都走了,才走到白郎的身边。看见白郎那副样子,她不禁大惊失色。
“把精神振作起来吧!”
她一边轻轻地抚摸着白郎那双冰冷的手,如同母亲看护着生病的儿子一样,一边非常疼爱地鼓励着他。
可是,此时的白郎,已经没有力量把眼睛睁开了,只有他的胸脯在不停地起伏着。
林格立走了进来。黄秀萍就吩咐他道:
“赶快去瞧瞧,有哪些能吃的和能喝的东西……马上去准备早餐,他肯定是一直到现在都滴水没进,才累得成了这副样子。喂,孩子,你现在想吃点什么?”
黄秀萍作过白郎的奶娘,虽然他现在已经28岁了,但她仍然叫他“孩子”。
“你究竟想吃些什么?”
“啊?”白郎用特别微弱的声音回应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