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应遣退。”孙攀在电话的这头，咬牙切齿，却不得不带上所谓理由，什么时候，他想让一个自己管辖处的人离开，有这么难了？

“我倒是想问问，孙部长，”银色的面具对上窗外的一丝夕阳，闪出金色的光，张昊闵把话说的不紧不慢，如同在逗弄一只小猫小狗，“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其他原因么？”

“你，什么意思？”闻言，孙攀眼神一锐，抓着电话的手不由一紧。

“没什么，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不批你的请示么？”转身，将窗帘一把带上，张昊闵来到办公桌前，随手就从旁边的抽屉里抽出一叠文件，不过寥寥数张，放在办公桌上，“所以，我想提醒你，回忆一下，是不是还隐瞒了什么事情。”

“我?我能隐瞒什么事？”心下一惊，孙攀说话都有点不利索了，但是一瞬之后，又鼓足了底气，“我没做任何对组织不利的事情。”

“我本来就没往那想，”张昊闵轻笑着，启动了房间里的荧光灯，将桌上的文件继而摊开，“你只不过就是想让顾小染离开囿城，她有没有违纪都是无所谓的，不是么？”

“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没有理由！”虽然被猜中的心事，孙攀却还是一个劲的死撑，毕竟自己离张昊闵还是有点距离的，他不可能什么都能知道。

孙攀是这么想的，这么期望的，但是张昊闵截下来的话，打碎了他的侥幸心理。

“理由很充分呢？”椅子上，张昊闵抽出资料中的某一张，转了个圈，背对着桌子，继续道，“告白被拒绝了，恼凶成怒算不算？”

“你?”这边，孙攀半天‘你’不出下文了，他震惊，更尴尬，这事怎么传到那去的？都传的这么远了，那岂不是众人皆知了！！

“放心，这事还没有人尽皆知，”张昊闵转过身来，将资料揉作一团，直接扔进了垃圾箱，“而且，我也不喜欢到处乱传。“

最后这一句，说的让孙攀听来像是保证，但张昊闵眼中却是闪过一丝狠绝。

“你想怎么样，让顾小染继续留在后勤组是么？”虽然看不到张昊闵的表情，但是孙攀却下意识的问了这么一句话。

“你想看到她么？”银色面具下的那张嘴，突然嘟了起来。

孙攀还没来得及回答，却又听他道：“我猜你大概不想吧，所以我决定掉她来总部。”

“不行！太危险了。”这下孙攀反应迅速了，总部是什么地方，说白了，那也就算前线了，就算不是冲锋献阵的，也是随时可能去前线干点什么的地方。

“看来，你并不是那么讨厌她啊！”又知道了一件事，张昊闵一副恍然大悟的口气，这其中怕还是有别的隐情，他居然没弄到手。

孙攀听了，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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