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死了!”
“你要记得自己的身份,如今你是北楚的公主,日后可是要当南阳的皇后的,怎么能戴如此寒酸的发簪?”
“太子请自重,公主还没有嫁过去,而且,陛下也只是随口一说,婚期还没定,庚帖也还没有交换。”月毓站在玄文朵的身前,挡住娄渊。
“你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是什么身份,有资格和本太子说话吗?”
“我是公主的少傅。”
娄渊上下打量了一番月毓,语气轻蔑:“跟着你这样的人,她能学到什么?怪不得会如此的没有礼貌。”
在场的人听了这话都十分气愤,可对方是南阳太子,不好直接赶人。
云苡歌想了想从怀里掏出软骨散捻在指尖上,趁他不注意,端起一杯茶用指尖沾了沾里面的茶水,起身走到他身旁:“太子过来都还没能喝上一口茶,是我们招待不周了。”
娄渊甩给她一个算你识相的眼神,接过那茶水一饮而尽,将杯子重重地“墩”在桌子上,他毫不见外地拉开椅子坐下,细数玄文朵做为待嫁之人的不规矩。
怎么能和外男出来见面呢?出宫聚会竟然不叫他这个未来的相公?聚会也就罢了,怎么选在醉春阁这种正经女人都不会来的地方?
月毓越听脸色越白,玄文锦和玄文衡也是心中不悦攥紧了拳头,二人双颊红扑扑的,气的血气上涌,头一回觉得权力和声望真是个好东西,若是他们有足够强的实力,皇妹也不必嫁到那南阳去,这南阳的太子也没有胆量在这里说这些话。
玄文朵的眉心直跳,她想要发作,可看到云苡歌的眼神后,硬生生地压了下去,片刻后,娄渊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眼皮直打架,最后,“咣当”一声,脑袋一沉重重地磕在了桌子上。
“这是怎么了,晕了?”
云苡歌扬了扬手里的药:“软骨散,让他暂时睡一会儿。”
“九皇嫂,还是你聪明!”
玄文朵立刻起身,走到他身后撸起袖子,举起右拳重重地锤在娄渊的脑袋上:“唠唠叨叨的狗男人!”
几人齐齐看向月毓,目光里满是怀疑,这八公主跟着这位博学多才,品行高洁的儒雅之士都学了些什么?他月毓一脸无辜,摆手表示这些可不是他教的。
“让你唠叨,让你啰嗦,让你阴阳怪气,让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随后,玄文朵对着他的肩膀、肚子、大腿又是一阵拳打脚踢。
云苡歌见她没有要停的意思,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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