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玄武门之变……这反反复复,例子不胜枚举,都是嫡庶之争引起的动乱。”
“还请王上尽早决断呐!”官员说的苦口婆心,唾沫星子横飞。
提出这一番论调的,都是希望西凉王能立萧音尘为储君。其中,最热情的便是萧音尘的舅舅凤景曜。
“古往今来,偏宠庶子,缩短了多少朝代的命数,众人皆知啊!”
西凉王扫视着群臣,没想到萧音尘已经如此得臣子之心,竟是有这么多人在帮着他说话。
虽然,他心里被大臣们逼的不大高兴,但也不得不承认,萧音尘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扭转局势,算是他有本事。
“古今之事,岂能如此以偏概全?”
“谁说庶子就一定不如嫡子的?嫡子就一定好吗?”
“晋惠帝是武元皇后的儿子,也是嫡子,可他登基之后,朝政由太傅杨骏辅佐,后又被贾南风夺了实权,八王之乱时,沦为傀儡,受尽凌辱……”
萧音恒的亲信总算是歹到了一个空当,立刻反驳。
“你这时候拿晋惠帝说什么事儿?!”
“他登基的时候都三十二岁了,天生愚钝、呆傻不明事理,这是史书上都有记载的,这么一个白痴登上皇位,大权不旁落才怪呢?!”
凤家人吹胡子瞪眼,一副看傻子的模样。
“再看看王上的嫡子,在北楚为质多年,凭借自己的筹谋完好无损地回到了国都,岂是晋惠帝可以比的?!”
大臣们分成了两派阵营,你一言我一语地争吵着嫡子和庶子的区别,各执一词,各不相让。
“好了,不要再吵了,此事容后再意吧。”西凉王深吸了一口气,示意退朝。
下了早朝,他直接去了萧音尘的殿内。
萧音尘的殿内和他的兄弟不同,没什么华贵的摆设,只有简单的几样器具,这倒是和他当初离开西凉的时候,大张旗鼓置办东西的时候不一样了。
出去一趟,人回来变的沉稳了许多。
殿内的熏香闻起来沁人心脾,让他烦躁的心情舒缓了许多。
“父王。”萧音尘也是才到殿内不久,行了一礼。
西凉王点点头,他看着萧音尘腰间的香囊很是特别:“这香囊的样式,孤似乎在凤景曜的身上也看到过。”
萧音尘闻言将香囊解下来,放在了西凉王的手中说道:“这是北楚的香囊,里面放着提神醒脑的药草,这个季节多有虫蚁,戴在身上可以避免虫蚁的叮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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