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楚香帅中毒,师叔若因此怪我,不愿为我解毒,那也是我命该如此。”说着,又转向李玉函:“是我福薄,不能陪你终老了。”
李玉函急急道:“你何必说这种丧气话,害楚留香中毒是我的主意,前辈若是怪罪,我任打认罚便是,便是要我偿命都无所谓,只要能救你,我什么都愿意做,他的毒能解,你的毒肯定也没问题,咱们好好求一求前辈,前辈医者仁心,不会看着你去死的……”
这两人苦情剧演的挺逼真,看起来颇有真情实感,大有一人若死,另一人绝不独活的架势,起码楚留香和苏蓉蓉两人都颇为动容,哪怕他们才刚坑了楚留香一把大的,现在他也用眼神示意自己不在意了,用目光为两人求情。
云清和叶修却不为所动,自己想求生,就去算计别人的命,他们俩这会儿哭的再惨,都引不起云清和叶修的同情,只会觉得这是鳄鱼的眼泪,虚伪至极。
尤其是他们互相说着同生共死的话,还不停向云清恳求赔罪,却都对楚留香这个受害者视而不见,连一句对他抱歉的话都没有,也没提过要赔偿弥补,这让他们的痛哭忏悔显得是那么虚假,他们嘴里说着认错的话,只是为了达成目的的演戏。
懒得继续看他们表演,云清冷冷打断道:“楚留香虽然和柳无忆中的是同一种毒,但他的毒刚刚入体,自然容易解毒,但柳无忆中毒日久,已经毒入骨髓,她的情况能跟楚留香比吗?你们连内情都不了解,就妄自猜测,不觉得太可笑了?”
柳无忆的哭声戛然而止,李玉函也顿住了,两人都有些讪然,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最好还是柳无忆反应快脸皮厚,她擦掉眼泪,扯出一抹笑,说道:“是我小人之心了,师叔胸襟广阔,别跟晚辈一般见识。师叔您一路风尘仆仆赶来,又忙着替楚香帅解毒,应该很累了,您先休息,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晚辈夫妇去办……”
“不要叫我师叔,王怜花早不把你当徒弟了。”云清先纠正道,接着又问:“你先告诉我,这种毒你是从哪儿得来的?”
柳无忆这时候可不敢隐瞒,实话实说道:“几年前我和玉函去苗疆那边寻药,无意中落入一处古墓,墓中遍布机关毒虫,我们在主墓室找到一柄古剑,我不小心被剑划伤,好不容易带着剑从古墓中脱出就晕了过去,玉函猜测剑上有毒,才把剑带了回来,这次伤了楚香帅的,就是这同一把剑。”
云清微微点头,不再说话,柳无忆识趣的拉着李玉函退下,等他们走远,苏蓉蓉才试探着问:“柳无忆的情况很严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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