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沈严的妈妈。

姜氏丧葬店。

大中午，姜宁宁给自己点了一份多加辣椒多加葱花香菜黄瓜丝的凉皮，打开了直播。

「宝子们，中午好呀~」

【宁宁好！】

【在吃什么？怎么看上去一碗红？】

【靠，你该不会是穷到吃辣椒为生了吧？爸爸给你打赏个游艇去买个方便面吧。】

【今天砸哪？】

【什么？开砸了？搞快点搞快点搞快点！】

姜宁宁无大语。

「我吃的凉皮，谢谢你的方便面，另外我爸已经去世了！」

挑起凉皮吃一口，姜宁宁一边嚼一边拿起一个纸扎小狗子。

扎的是个二哈。

看起来就怪哈的。

「不要散播谣言，今儿不讨债也不砸，今儿给你们推销我的新产品，来看，当当当当！」

姜宁宁将那纸扎二哈递到镜头前。

全方位三十六度无死角给大家演示。

「这是本店新推出的产品，主打一个陪伴，只要将这个纸扎二哈烧下去，你底下喜欢狗子的亲人就能养一条狗子陪伴啦。」

【？？？】

【真的假的？】

【不是说相信科学拒绝迷信？底下的亲人指的是谁？不是没有鬼？】

【楼上叉出去，宁宁你继续，有边牧吗？】

【有金毛吗？】

【有柯基吗？】

【我想说，只能烧纸扎狗吗？能烧一个纸扎的我给我死去的狗吗？】

【……】

砰砰砰。

弹幕正说的热闹，丧葬店门口传来三声敲门声。

姜宁宁抬头就看到穿着西装革履的沈严站在她店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