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丢去荒野喂狼就是。
“说,你给我们姑娘下药动机是什么!留你全尸!”
旺儿平素是聒噪,可心毒起来也不差。他早死过一回,伤痕累累,全身留着血水给崔博陵从将人当畜牲的商队人贩子手里买下,才得以获新生。
权嬷嬷没有成想崔博陵的反应居然是这样,他就不怕惹来皇三子的嫌隙?
“皇三子现在没有坐上至高无上的帝位,是要仰仗于你,可崔少爷莫忘了,以后,待皇三子根基稳固,你这样不敬,也没有什么好水果吃。”
权嬷嬷当头,也不服一个软字。
崔博陵是宠那傻瓜无疑,可这同皇三子许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相比,算什么,终归不过一个傻瓜罢了。
念及此,她不禁安心下。
又不免觉得嘚瑟,皇三子送她来崔府前可是给好多好东西,又保证她只须办好差事儿,好处只多好多。
只可狠,萧怜那废物掺合这样一脚。
崔博陵笑,十分不以为意。
他爱惜的握刀:“你不说?我可没有那样好的耐心。”
权嬷嬷又见他温润如玉之状,只觉的刚才男人散发的狠厉是她看岔眼。
她认定:“定是萧大姑娘栽赃污陷,冤枉于我。”
旺儿是瞧不起萧怜,可不表示他傻。
权嬷嬷伤及姑娘,现在又一嘴谎话,可将他气够呛,向前直接掴一巴掌。
“啪!”
权嬷嬷右脸巴掌印非常明显。
“这是我替姑娘打的。”什么不打妇孺,在此时统统是屁话。
“我可是皇三子的人,你是个奴,也敢打我?”权嬷嬷给绑着,也不安分。
“不要废话,你说不说!”旺儿斥道。
然,崔博陵不耐烦了,他历来没有耐心。
如玉颀长的手指摸刀尖。男人脸面上的笑退的一干二净,眼神带着一丝威严。
他将弯刀丢给旺儿,深刻的瞳孔是别人读不懂的幽深。
“宇序遥养了条好狗,嘴巴紧的很,可再紧哪里有死人保密。”
“既这样,旺儿,帮权嬷嬷一把。”
他痛恨权嬷嬷,恨不得千刀万剐,却是嫌对方脏,污血可不可以溅他衣袍。
权嬷嬷不可相信,见崔博陵好整以暇的靠椅上,眼睛中不含一点温度,眼中猩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