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抢救了回来。
每次活着回来,他就要去季甜的墓碑前坐上一天。
看着一望无际的满天星,吹着微风感受季甜还在他身边的气息。
转眼十年过去了。
秦江生已经满了三十岁。
他的五官更加硬朗,身上是纵横交错的伤疤。
他伸手拍了拍季甜墓碑上的灰。
生命有三种意义上的死亡。
第一种是生命体征,消失。
第二种是下葬。
第三种是遗忘。
秦江生永远不会忘记她。
满天星在酷暑和严寒交叠。
过去了十年,或者二十年?
秦江生记不清了,因为他今年已经四十五岁。
前两天刚刚送走了乔露华,她生病去世了,季宴商哭得仿佛失去了全世界的珍宝。
在这一方面,秦江生觉得他跟季宴商挺像的,季甜死的那天,他止不住的哭。
也许是因为这些年高强度的任务,导致他头发白了一大半,但脸依旧很帅,只是爬上了些微的细纹。
上头看他身体已经撑不住,强制性的让他退休,给了颁了个荣誉奖,概括了他辉煌的一生。
其实身体生没生病,秦江生并不在乎,他也从不去特意的医治,就这么拖着。
八月。
各色的满天星开得漫山遍野。
秦江生轻轻的咳嗽,来到季甜的墓碑旁,一如往常坐在她的旁边,只有来到这儿,他才仿佛回到了属于他的港湾。
“甜甜,我已经四十五岁了,你什么时候才能来接我?”
他对着微风低语,即便知道季甜听不见,但他有很多话想跟她讲。
“你妈妈去世了,挺好的,也活到了七十多岁,算高寿了,对了,你三哥到现在也没结婚,你说他在犟什么?成了老头就没人爱。”
“甜甜,我有很好的活着,我们真的还能再见吗?这一次就不要骗我了好不好?”
风卷着他的低喃,携带着漫天的花瓣,在空中转了一个圈。
他抬头看了看,唇角勾起一抹笑,阳光真暖。
但是他多活了二十四年,真的好累,没有你在的二十四年,真的很累。
绚烂的阳光打在他的眼睫和半白的头发上。
他眼前似出现了幻影。
那圈飞在空中的花瓣幻化成了人影,变成了季甜模样,俏生生的站在花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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