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眼蹲下身子,左手向古钟一拍,“当——”的一声,古钟与冰冻的地面分离,混响雄浑,他再信手一推,几十年纹丝不动的古钟竟倾斜了一个角度。
宗阳右手往古钟边缘一探,右肩最粗那根血脉暴起,单臂将古钟凌空强势提起。
“娘嘞!”鲁观南坐在枝桠上,生生倒吸一口大凉气,一不留神差点坠下来。
宗阳双臂撑起古钟,鲁观南有点回不过神的俯下身子去够古钟顶上连着的铁链,然后将铁链呗老家伙斩断的一头挂在钩子上。
“呵——”宗阳呼出一口浊气,平静的捡起地上的棉袄穿上,朝古井走去。
鲁观南跳下来,敬仰的注视宗阳潇洒的背影,问道:“小师叔,不敲一下么?”
宗阳微微一笑,反问道:“你准备跟气修宣战了?”
“不是,不是。”宗阳急忙摆摆手,解释道:“主要是挂上了,总归要敲一下,好像是该这样。”
“留着以后吧。”宗阳站到古井上。
“哦。”鲁观南提步跟过去,但心里还是很痒,趁宗阳没注意,悄悄捡起一根小树枝,快速的折返回去,向古钟偷偷敲了一下,这才舒心。
宗阳对鲁观南的行为其实一清二楚,对这位有点迷信的师侄无奈的摇摇头,问道:“要跟我一起下去么?”
“太高,俺还是不了。”鲁观南摇着蘑菇头,连井口也不靠近。
其实他原因有二,一是对古井中蹲了几十年的太师父有点发怵,二是不想谈有关老母鸡的话题。
……
没过多久,宗阳就上来了,手里多了一个老掉牙的布袋子。
“里面装着啥?”
“买酒买鸡的钱。”宗阳垫了垫。
“刚才上山时,小师叔你说俺可以养一群鸡了,原来是真哒,不过你咋知道太师父有钱?”鲁观南搓着手,脑子里已经开始浮现一群小鸡在院子里欢蹦。
“那么爱喝酒,当年在外面混的时候,总归会有酒钱,何况我只要用一下神识,连这家伙有几根脚毛都一清二楚。”宗阳自信笑道,将布袋子扔给鲁观南。
鲁观南被宗阳后半句话吓住了,心底有些慌,难道大半夜在自己屋子干自己绰号那事,也被小师叔知道了?!
宗阳对鲁观南的表情尽收眼底,拍拍鲁观南肩膀安慰道:“放心,我没那么无聊。”
“嘿嘿。”鲁观南露着大板牙松了一口气,随后岔开话题问道:“小师叔,明天开始的龙争比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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