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子推了推杯中漂浮的茶叶,闻了闻清香后,径直问向寒子牛:“寒掌门,方才听李掌门提起,贵门中那位叫宗阳的弟子被怀疑是魔教之人?”
寒子牛点点头,回道:“是有此事。”
“寒掌门,宗阳师兄绝对是冤枉的,我的命都是他救的,他怎么可能是魔教之人!”李天真迫切求情道。那日,她与老狗道人被砒霜李顺利带离了阴土鬼墟,之后与老狗道人作别回了宁峨,她本以为宗阳死在了阴土鬼墟,回去后好不伤心,茶饭不思寝食难安,简直是失了魂般,正如怀春破灭只剩悲秋。
寒子牛和蔼的望向李天真,说道:“天真,清白的人终究会是清白的,不用担心。”
面对青丘掌门的这句回答,李天真萌萌的哦了一声,不知该继续说些什么。
对于此事,李踏云缄默无言,那日亢奋的青峰依然神经一抽,咬牙切齿道:“寒掌门,真凶也终究是真凶,若宗阳真是魔教之人,请让我乙真手刃之!”
“那是当然。”鹤山接过话茬。
闭目养神了几息的龙应忽然起身,说道:“既然是聊这种无关之事,寒掌门,我们要不开始吧。”
“好。”寒子牛笑盈盈的跟着起身,随后垂目望向桌上的掌门剑,小心提起,用剑鞘尾端挠了挠后背。
“哼!”见寒子牛这副好整以暇的模样,龙应一拍桌面,以霸道之力震起那柄堪称重剑魁首的龙脊剑,剑腾半空,龙应右手抓住剑柄,身形随之射向落望台中央,铮——,金黄带黑纹的剑身出鞘,如龙吟不息。龙脊剑形如龙脊,是一柄上品霸剑。
“龙掌门,还请手下留情。”寒子牛将掌门剑在手中旋了旋,信步走向龙应。
“寒子牛,你谦虚的性子能不能改改?!”龙应性子暴躁,与寒子牛大相径庭,两门又在暗中争风,所以这两位相交数十年,个中积怨也有好几册子了。
寒子牛笑笑,说道:“是啊,是该改改了,其实我让你手下留情,是怕我应接不好,反伤了你。”
龙应与在场的几位起先没听明白寒子牛话里的意思,稍一沉寂后,在场几位皆暗吸一口大惊,龙应尤为强烈,仰天狂笑,待低头时,眼中满是杀意。
这边两大掌门论剑开始,而鹤山却悄悄下了落望台,几经周折,来到了剑冢之外。
剑冢外有两名执事守护,见阴着脸将剑背在身后的鹤山,有些不明所以的上前问道:“鹤长老,您来剑冢有何事?”
“有要事,你们先去青霄殿复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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