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颇为艰难，但好在水流不急，王刚也不在意船速，就这般走走停停。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

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

王刚站在船头上，看着点点飞雪，飘落汾水里消失不见。忍不住读出这个小学时候的古寺，看着两边的山岭已是白雪皑皑。

“将军，我们这是要去那”伍召忍不住问道。

“去北山”

伍召一个趔趄，差点掉入冰冷的汾水里。

“此处到北山至少要走三天，将军为何不骑马去”晋阳有直接去雁门的官道，虽然会远一些，但好过逆水行船。

于是，三日后。

“将军，我们回去吧”伍召觉得自己要坚持不下去了，虽然小雪已经停止，但河面之上的寒风更加的凛冽。峡谷口的山风，更是能将小船吹的摇摇晃晃。

“再坚持一下”

于是，五日后。

“将军，我们回去吧”

“再坚持一下”

于是，十日后

汾水变成小溪，汾水两边露出大量的鹅卵石，小船已经无法行驶，王刚和伍召二人便下船步行，沿着汾水继续向深处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