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上一抖动,长刀就脱手高高飞起。
程宿抬头望着旋转的长刀,仿佛看到了自己三十余年马上征战的缩影,随着长刀的跌落在地,他的性命也画上了句号。
“逐县守军听着!你们的主将已死!再负隅顽抗没有任何好处!”
亮银枪挑着程宿的头盔,将其举到最高处,正厮杀的将士们看到主将没了,纷纷倒戈投降,将城门大开让苍凉大旗插在城楼最高处。
陈豫袍甲未沾片血,银盔银甲亮银枪,昂着头挺身来到城中,心满意足地从城楼上往下看去,能遥遥看到方城方向,那边尚未起战火尘烟。
“来人,速给李先生写书信,将此地的消息一一写清楚,逐县兵精粮足,全归我苍凉所有,这回无良军的粮道一断,外面飘着的如无根之浮萍矣。”
陈豫的一封信写的洋洋洒洒,一人一枪连挑八将,那是何等的威风,逐县的风很快吹向四面八方,远在州府的无良军听说后,更加紧攻城节奏,想要不惜一切代价攻破城门。
而远在方城的李素柏则心情沉重,这回不跟无良军正面硬碰硬,是躲不过去了。
从方城到逐县,被他带着军士硬挖出一套鸿沟,上面铺上鲜草覆盖好泥土,又多扔了大量的铁蒺藜和绊马索,下手之黑令人发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