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由不得他不警醒。
因此不仅仅钱俶,可以的话赵匡胤甚至想要将钱氏一族都薅过来,尽量削弱其影响力。
故而听闻赵普的建议,赵匡胤也是相当开心的点点头,便暂时将此事定了下来。
两人又往前走了一段便看到赵德昭在前面等着,赵普知趣先行告退,随后父子二人便又重新一起往前走。
只不过相比与赵普融洽的自处,此时父子偕行多半都是赵匡胤在说,赵德昭静静聆听。
又说了一番工部构想之后,赵匡胤回头打量着儿子,竟莫名叹了一口气。
这一声叹气引得赵德昭上前扶住父亲:
“爹爹,阿叔之事……”
“晋王疯矣,对朕都敢下手毋说是你,往后心里记挂就好,切勿探望。”
将赵光义一语带过之后,盯着儿子年轻的面容,赵匡胤倒是忽然发觉了为何开宋以政务繁忙为名甚少召见儿子。
何其英武的面庞,何其年轻的身体?反观自己,即便再不愿也难改已近半百的年岁。
古往今来称帝者无不眷恋年华,同样也包括他,只是如今摆在赵匡胤面前的还有更加紧要的问题。
“汝若掌太学,亦当同学,治世经典须读,开边军略亦须知,兴国利民之工亦须学矣。”
“等明岁伐太原,汝当领兵同登战阵,去看宋之疆域如何来也。”
这番话顿时将赵德昭愠怒不显的面庞击的粉碎,难以抑制的笑容从他嘴角漾了开来,但也还不忘笨拙的谦让一下:
“儿惟愿上阵杀敌为父分忧,别无他念也。”
赵匡胤充耳不闻,如今他也只能根据后世记载来简单推测,这个儿子应当确实有几分领军作战的本事。
不过旋即也吩咐道:
“晋王既疯……当与你四叔多多亲近。”
眼看儿子面色兴奋的离开,赵匡胤站在御苑当中忽然就有些孤单之感。
现在他恨不得早点到三月之期,好询唐太宗可有能根除身体痼疾的良策。
汴梁的太医当然也考虑过,但再想想弟弟的那些登基的子嗣大多因疾而亡,赵匡胤难免对汴梁的太医手段生不信任感。
而且再想想,诸葛武侯与唐太宗从那光幕得推崇赞誉的火药之法,那在他未观时指不定也从后世得除疾之法了呢?
赵普也与他分析过,称既光幕有裴行俭之名,便足见非贞观初,按史册所言杜如晦当薨逝才对。
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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