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像现在这样,只能憋屈地等下去呢。
优柔寡断,这似乎是大将军近年来常犯的一个错误。
看来,大将军是真的老了。
居然真想把天子当成自己的子侄辈来教导,也不知道是狂妄还是愚蠢。
田延年之所以对霍光有这份质疑,还因为他的心中有一份怨气——没能借着杨敞的倒台再进一步,这件事情始终让他耿耿于怀。
更让田延年感到心寒的是,大将军对此事似乎毫不在意,连单独见他一面,说几句宽慰他的话都没有。
人人都说他这个大司农是一个“丞相都不换”的肥差,甚至还有人说他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但是只有田延年知道,自己那个妻弟每年赚取的那几千万钱,大部分都落不到自己的手中。
而是源源不断地送到了霍显的手里。
这些钱财变成了上等的良田、奢华的田庄、健康的奴婢,俊美的马匹……
这些钱从来没有经过大将军的手,但是大将军不可能对这些事情毫不知情。
自己为霍家赚了那么多钱,但是却连一个太常都混不上,田延年心中有怨气非常合理。
只不过,这份怨气终究只能藏在心里,是决不能拿出来胡言乱语的。
大将军最爱惜脸面,这等丑事如果透露了出去,别说自己是大司农,就是丞相,恐怕也逃不过大将军的惩处。
大将军不仅越来越优容寡断,也眼里也越来越容不得沙子了。
在这半刻钟里,田延年翻看了三个郡国送来的文书。
这三个郡国分别是昌邑国、陈留郡和河内郡。
从所纳租赋的总数上来说,三个郡国缴纳的赋税数额比去年都高了一些。
尤其是昌邑国的地租赋税,比前几年是足足多了三成有余。
田延年很快就想通了其中的缘由,想必这就是天子在昌邑国推广新农具带来的增益吧。
这推广新农具一事,已经跟随大司农的几个衙署一道转到了天子新建的门下寺里。
这田间地头的事情,再也不归大司农管了。
虽然看起来少了许多辛苦的事情,但是也让田延年失去了一个立下大功的机会。
要是自己能在任上将这些农具推广到大汉各个郡国去,让大汉的地租在几年之内提高个三五成,别说是一个区区的太常,就是让自己封侯都有可能。
这真是可惜了,自己要是早一点遇到天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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