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能为天下做出正确的抉择的。”
君臣二人这番相互试探的对话,就这样在虚情假意中结束了。
刘贺目送张安世的身影消失在门口,觉得非常茫然和惋惜。
他知道张安世有很多事情瞒着他,后者在这“欺君”的路上走得太远,已经没有回头的机会了。
那份或真或假的忠心,恐怕永远没有机会在刘贺面前摆开了。
刘贺突然开始怀念十几年前的那个张安世。
那时的张安世虽然也谨慎小心,但是对天子还是有拳拳忠心的,时常还敢当面顶撞自己。
但是现在的张安世,不仅比原来更加小心翼翼,而且连那颗忠心也很少拿出来了。
这到底是该怪张安世私心变重了,还是怪刘贺太独断乾纲了。
各中原由已经说不清楚了。
又或者说,怪不到他们任何一方的头上,无非双方看重的利益不同罢了。
许久以来,刘贺始终想让大汉豪庶找到一个利益的最大公约数,但是他显然还是将这件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世家大族,不会就这样平缓地退出历史舞台的。
刘贺知道现在是对付巨室大族的最佳时机,世家大族也知道这是翻盘的最后时机。
既然针尖对麦芒,那就没有谈判妥协的余地了。
“樊克。”刘贺将樊克叫了进来。
“微臣在。”
“去和戴宗说,那封信立刻快马发出去,不得迟疑。”
“唯!”
“另外,再拟一道诏书,就说朕伤病未愈,想要专心养病,内阁合议奏书之后,可代朕批红。”
“唯!”
……
大将军府的书房中,张安世和韦贤二人对案而坐。
平日为了避嫌,他们互访的次数不多,但是今日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
张安世将今日面见天子的情状事无巨细地说了出来,没有任何的保留。
而后,书房就陷入到了一阵漫长的沉默当中。
“如此说来,天子的伤仍然没有好转,而且有加剧的可能?”韦贤问道。
“县官面色不佳,在废后之事上又优柔寡断,全然没有昔日的果断决绝,恐怕都是拜伤病所赐。”张安世道。
“原来如此,午后县官还发下了诏令,要专心养病,恐怕也是无力理政了。”韦贤说道。
“未曾想到,那一日的刺杀,竟然假戏真做,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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