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云梯蚁附。
葛公车太过沉重,会把厚木板支撑的壕桥压塌,必须把护城河某一段彻底填平、填到对岸,才能动用。如今填河的进度,还不支持这种武器。
毕竟襄阳城曾是刘表的治所,这里的护城河实在是太宽深了。这么点时间,彻底填出直抵城下的道路是不可能的,只能填窄一点然后架上厚木板。
不过,这种把对方脖子上的绞索逐渐勒紧的过程,才更有威慑力。
如果今天张飞仅靠轻型云梯,都能把于禁打得捉襟见。那么下次葛公车全力推上来时,守军的心理压力就更大了。
诸葛瑾追求的,就是这种“就算今天没法强攻打破此城,但只要给我足够的时间填河,我迟早能打破”的心理预期。
数百面战鼓擂得震天作响,上千个号角把低沉而又有穿透力的呜鸣声传遍城头。
数千名强弩手和几十架投石机,把泼天的箭雨和碎石雨撒上城头,把城头躲避不及的丁壮和辅兵先压制得抬不起头来。
随后,云梯车逐次冲过壕桥。云梯车前还有一些扛着大盾和鹤嘴锹的辅兵,把尚未砸烂的羊马墙和鹿角残骸破开,为云梯开辟直抵墙根的道路。
“放箭!给我狠狠地射那些云梯兵!”于禁亲自在城头督战,也是丝毫不敢松懈,声嘶力竭地让部曲拼命放箭压制。
一些负责投掷木石的辅兵,原本被射得抬不起头,只敢躲在女墙垛堞背后瑟瑟发抖,也被于禁的督战亲卫逼着必须站起身来,时刻准备投掷。
“不许躲!云梯很快就靠上来了,给我狠狠地砸!”
个别辅兵面对箭雨,哪怕被拳打脚踢逼迫,也依然怯懦不能起身。于禁的督战亲卫便抽刀砍了一两个反面典型立威。
其他辅兵慑于眼前明晃晃的刀子,也只能勉力奋战,但心中积压的怨气,却是愈发敢怒不敢言。
很快,云梯就接近了城墙根,墙头的木石也不要钱一样往下乱扔。
张飞麾下的先登队,顶着大盾硬扛架开了一些滚木,却也被砸得手臂酸麻,甚至有骨折、内伤的。其余士卒咬紧牙关,奋死爬梯攀登。
墙头丢木石的守军,面对的情形也不好受,因为不得不探出上身丢木石,他们被进攻方箭雨射中的几率也大大增加。
而且进攻方的前排士卒,大多着甲,而于禁麾下丢木石的辅兵却很少有甲,就算着甲了也是简陋的陈旧残破皮甲。这让进攻方能愈发放心地用箭雨覆盖。
反正自己人就算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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