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但诸葛瑾却抬出当年阳嘉改制的招牌,怼了回去:
汉顺帝阳嘉元年,二百过了三十几,那录取率还不到两成呢!我如今定死了就是两成,那也是在追迹古人善政。
陛下刚刚认顺帝为祖父,想要恢复当年大汉没有被连续的幼主、外戚祸害前的美政,
尔等阻挠,是想陷陛下于不孝、给陛下的美好愿望使绊子么!
再说了,诸葛瑾定那么高的淘汰率,那也不是白定的,他之前就允许各郡今年多察举几倍数量的候选人,供朝廷挑选,最后实际选出来的候选官员总数,又没明显变少。
这个大帽子一扣,所有人顿时再次噤若寒蝉,再也没人敢对“五倍录取淘汰率”这根红线提出质疑。
那一刻,诸葛瑾突然觉得,那些大儒们帮他找的历史依据,是真的好用。
陛下多出个爷爷,他爷爷当年做过的事情,自己想再修修补补重做一遍,阻力比完全凭空创新,要小太多了。
这就是“自有大儒为我辩经”的爽感么?
……
定下了录取规模和淘汰率之后,下一步关键就是决定考试的科目和形式,以及出卷子。
因为是第一次考试,倒也没人质疑考试的出题范围会不会偏题、怪题,反正也没有先例,只要是从经学和策论、实政等领域出题,那就都算公平。
所有人也都没有“真题”可以刷,没有应试经验可以借鉴。
诸葛瑾最终决定,考试的内容要考经学,但经学的分值比例不能太高。
经学是非考不可的,一来汉朝读书人哪有不治经学的,二来么,当年阳嘉改制时也主要考经学。
这方面如果步子迈太大,容易阻力爆棚,所以还是沿用吧。
饭要一口一口吃。
诸葛瑾能做的,只是控制经学的分值总占比。
所以经过多方博弈和权衡,诸葛瑾最终定下:首次科举一共考四门,而给经学特别优待,一门算两门的分数。
也就是经学占总分值的四成,剩下三门各占两成。
这样一来,经学学得不太好的,如果其他三门杂学够好,也能拿到一大半分数。经学的权重已经压到一半以下,也算是一个重大进步了,以后再慢慢一步步调整。
剩下的三门学科,一科考策论,这也是汉朝人很容易理解的,属于实政范畴。
之前察举制时,就有“策问”,相当于是策论的面试、口试,现在只不过是以奏对的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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