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再折腾白家人一番,却被沈瑶拦住。
“你用用脑子行不行?白家又走不了,你想出气随时都能去,可赚钱的事可耽误不得。”
沈瑶没好气的瞪了钱重一眼,干脆直言道:“你找几个穷酸书生,让他们拿白春生的事编个戏本子,隐晦又直白的点明开作坊的我是受害者,懂?”
“啥叫隐晦又直白?”钱重挠着脑袋,眼睛里都是问好。
沈瑶深呼吸,让自己不要发火,这才继续道:“就是戏本子里不能直接说沈记,不能直说我沈瑶的名字,但你可以让人放小道消息,让人能对号入座。”
“那是不是也能把我对付他们家的事也写出来?本少爷不是扬名了?”钱重的关注点和正常人不一样。
沈瑶很想告诉钱重,你是会成为名人,就是名字上有点绿。
不过想到钱重和白芸汐定亲的事在小镇上是广而告之的,也没必要瞒着。
“可以,戏本子写完让你爹你给过过眼,一定要突出你家不是为了报复才去告官的,而是不想白春生这样的人侮辱了文人的名声,是为了大义。”沈瑶提点道。
钱重听的直拍手,对沈瑶的话完全没有任何异议,立马就打道回府。
但凡能对付白家的事,他都积极的很,恨不能明天就能到处宣传白家的那些恶心人,让他们成为过街老鼠。
独自回家的沈瑶,路过老宅的时候被王氏叫住。
“你奶病了,你会看病也不说来看看,你心咋那么狠呢!”王氏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是想要省下看病的银子。
“我家的药不全,我开了药方你就舍得给抓药了?”沈瑶翻了个白眼。
“你先看了再说,你奶找你有事。”王氏把大门打开,生怕沈瑶不肯进门,便过来拉她。
“你不会又想打我的主意吧?”沈瑶狐疑的看向王氏,今儿的她有点古怪。
“真是你奶找你。”王氏把人往东屋推。
沈瑶是不介意给秦老太把个脉的,其实开个药也没什么,只是不想被这家子赖上,花了银子还落得一身的不是。
丧子之痛,对秦老太这种把儿孙看的比性命还重要的人是很大的打击。
可沈瑶不懂,都道是老儿子大孙子老太太命根子,秦老太为何会秦大川这般的……剥削呢?
难道是秦二树早逝的缘故?
念头一闪而过,沈瑶便坐在炕沿上,准备给秦老太把脉,却被秦老太攥住了手,抠的沈瑶胳膊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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