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开始的？”

顾以莫失笑，看了一眼艾米：“什么发展到哪一步了？你想多了吧？顶多算是有缘，巧遇过几次而已。”

“不可能。”艾米不信，她看向顾以莫的眼睛说道：“你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你们之间有没有事瞒着我？”

顾以莫笑了笑，说道：“我在开车，怎么看着你啊？”

“那你就是心虚，你们之间就是有事情。”艾米断言道。

顾以莫收起笑，看着前方淡淡的开口：“艾米，我不是你的良人，这个事实五年前我就跟你说过。你还记得吗？”

再一次听到残酷的话语，艾米湿润了眼睛：“我记得，我还记得你说过，如果我愿意，你可以跟我相依为命一辈子。”

顾以莫不否认：“我是说过，可我也说过，是除了爱情以外的任何关系的相依为命。艾米，我们相依为命五年，这句话我也重复了五年。

如果你想要的是这样的相依为命，那么往后的每个五年，我都可以做到，身边只有你一个女人。”

艾米忍不住流出了眼泪：“以前你的世界里，没有出现过女生，所以你的拒绝，我根本没放在心上，我以为你只是需要时间。

可现在你的眼里开始有别人了。你让我怎么心安理得的跟你相依为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