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久留宫中,实乃大不祥,请皇上下令将其驱赶出宫,夺其度牒,以儆效尤。”
“皇上作何反应?”
“只说再议。李准又说齐王留在京中实为逾制,为免端王之祸,需得速速离京。”
“这李准,是真傻还是假傻?在皇上面前提起端王,还拿齐王同端王做比,只会让太后、皇上和端王都容不下他。”
谢遥苦笑:“我们其他人都为他捏了一把汗。”他指了指皇宫的方向,放轻了声音,“那不算是个能听得进去谏言的,所以谏议郎这个职位一直形同虚设,这李准是新上来的,原来在京外做知县,还不到三十岁。若是放在从前,有人敢这样打皇上的脸,轻则丢官,重则下狱,今儿皇上竟然什么也没说。”
池桃愈发觉得不妙:“我怎么觉着,皇上有点要看破红尘的意思?”
谢遥显然也正有同样的顾虑:“若是这样,也难怪皇上近日对齐王一连串的小动作视而不见……”
池桃沉吟道:“齐王这个人,品行能力如何?”
“你不是吧……”
“我又不是你,从上三代就开始深受皇恩。对我们平民百姓来说,只要宽仁体下,谁做皇帝不一样?”池桃说了半日,自己倒了杯茶一饮而尽,“再说,牛不喝水强按头,如今是皇上自己想辞职。”
谢遥被她怼得气闷,却又无可奈何:“什么辞职。齐王此人,只比皇上小两岁,文韬武略都是同一个老师教的。只是他的手段,害死了端王,抛弃了女儿,实在不算光明正大。其实我也一直派人盯着齐王,只是和你说的一样,我暗中禀报了几次,皇上都不置可否。”
二人商议一番,都觉武德帝因失琳贵妃,本正当壮年的人,竟有了些暮色渐沉的意味。
后宫之中,也有人焦心灼灼,寝食难安。
谢遥之母史夫人娘家宁远侯府与王皇后母家平国公本是邻居,二人是从小的手帕交,只是史夫人出嫁得早,而王皇后则是与当时的皇子、后来的武德帝定了亲后,足足等了六七年才大婚,婚后与武德帝是相敬如“冰”。夫妻缘分虽浅,但王皇后生性贤良,将太后起居打理得井井有条,后宫也安静无事,倒是深得武德帝尊重。
待到后来武德帝将苏曼殊带回宫中,长年专宠,鲜少召见其他嫔妃,更是少在皇后的重华宫,所以至今后宫无子。
此时王皇后双眉紧皱,手中的帕子捏得紧紧的:“如今皇上,我越发看不透了。原来专宠琳贵妃也就罢了,政事通达,海清河晏,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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