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控制的打了一个哆嗦，眼底的恐惧一览无余。

“怎么，这个问题很难回答，还是说，你实际上是身在曹营心在汉，还是心心念念的的，一直都是你的旧主？”

瞧着春梅慌乱的眼神，苍白的脸色，苏浅曦眼底一片冰冷。

她早知道春梅是个叛徒，却一直留着春梅不处理，可不是她心慈手软，而是她对春梅另有安排。

春梅是苏若微的人，要死——也得给她将苏若微一起拉下去才行。

不然一个春梅，完全不值得她浪费心思。

“奴婢不敢。”

春梅急忙否认，“奴婢被二小姐送到王妃身边，就是王妃的人，奴婢只有你一个主子，绝对不敢生出其他心思，王妃明鉴。”

像是生怕苏浅曦不相信她一般，春梅连连磕头，用行动来表明自己的态度，不敢有半分侥幸。

苏浅曦冷眼看着，眼睁睁看着春梅磕得头破血流，这才满意的勾起嘴角，故作心疼的伸出手，拦住春梅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