慨:“时间过的真快,一晃八年了,可惜姑母离的远,身体又不好,都没法照看到你,只能叫你表兄去看看你,每每想起心里都挺愧疚,姑母去年想给你说门亲,让你表兄去江城找你,才知道你已经离开江城,没人知道你去了哪儿,你这孩子,关停三希堂,来了京城,怎么也不早早写封信告诉姑母一声。”
林若若眼皮子抽了抽,那是叫表兄来看我吗?分明就是来看三希堂经营的如何,经营的好就又要分一杯羹去。
姜时听着这话就生气,面上笑容也淡了几分:“舅公,姑母,你们先安置下来,晚辈在附近的小酒馆定了一桌酒菜,咱们待会儿边吃边聊。”
“啊?我们大老远来,就在小酒馆定酒菜招待我们吗?”项宝义不悦道。
江林氏则赶紧给儿子使眼色,先抢占了后边正厢的房子,把项振业气的吹胡子。
林若若道:“二表叔,我们也不是什么大富大贵的人家,那些一顿饭花上百两银子的酒楼,我们吃不起。”
项宝义看了眼姜时,不满地神色越发明显,就差把嫌贫爱富四个字刻脸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