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叔你同夫人一起出去吧。”
“两位大人寻我有要事在身,你们速速离开,有什么事情稍等会儿再说。”
王管家点了点头,等着陶夫人木然的站了起身,朝着门口行去,这才跟在他的身后恭敬地关上了门。
屋外的哭声戛然而止,随即那陶老夫人突然对着窗户大吼一声,“你这化生子,敢戏弄你老娘!看老娘不抽死你!你且给老娘等着,老娘这就找我的烧火棍子去。”
陶然掏了掏自己的耳朵,夸张的捂住了自己的心口,这手一不小心触碰到了伤口,又疼得呲牙咧嘴起来。
一旁的韩时宴冷眼旁观着,终于在这个时候开了口,“陶大人唱念做打了这么久,戏可演完了?”
陶然看了看韩时宴,又看了看顾甚微,他拉开一把凳子,坐了下来,随即又拿起桌上的茶壶,也不使用杯子,直接对着那茶壶嘴儿咕噜噜的喝了几大口凉水。
完毕他舒服地喟叹了一声,胡乱地用寿衣袖子擦了擦自己的嘴。
“若是我没有记错,我压根儿同二位不熟悉呀,昨日顾大人大杀八方的时候,我已经倒在了血泊中,连照面都没有打上一个。”
“如果非要说有什么关联,我躺在地上的时候,不知道被哪个踩了一脚,肚子上还有个脚印呢!指不定就是后来的二位了。”
顾甚微听着,目光幽深地看了那陶然一眼。
陶然瞧着她那白皙的手指,再瞧着她腰间的黑色长剑,忍不住做了一个封嘴的手势。
“顾大人都是这样一言不合就拔剑的么?怎么着我们也是同朝为官,说起来那就是一个家族的亲戚啊!”
神他娘的一个家族的亲戚,顾甚微瞧这陶然同吴江是亲戚。
若不是他年纪不轻,顾甚微都要以为吴夫人当年一胎二宝,遗落了一个在外头。
“你还没有回答,方才诈尸是怎么回事?”
顾甚微不理会陶然的插诨打科,将先前的问题又重复了一遍。
陶然见糊弄不过去,想了想走到了床脚,在那边上的放着的箱笼里掏了掏,掏出了一个上了红漆描金的木盒子出来。他将那木盒子放在了桌上,然后打开了锁扣。
顾甚微凑近一看,只见那木盒子被分成了许多个整整齐齐的小格子,每一个小格子里头都放着一颗硕大的丸药,用白蜡封着。上头还贴上红底黑字的小条儿。
那条上用蝇头小字写着某年某月某日,另外下头还写着时辰以及一些密密麻麻的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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