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甚微一进门就松开了手,她翻箱倒柜了一番,翻出了笔墨纸砚来,见那墨干巴巴的许久没用了,又从墙角的炭盆里翻出一根细些的炭条来拿在了手中。
“至于第二种的话,周钊是流民,当时长江水患……”
“所以当初你们皇城司才会认为这东西会被宋雨递到关御史手中。”
官家怕不是学了隔山打牛的功夫,方才砸他脑袋,直接将他的脑子给打飞出去了。
“如果是水患那就所有的就都解释得通了。”
甚至顾甚微都没有发现,门边露出一截儿张春庭的衣角。
“如果当年水患,姜太师得到的真心不止是周钊呢?”
韩时宴听着顾甚微的催促,立即说道,“长江水患,那人在江南救了江浔等人,且动了自己不该动的粮草。但天下没有不漏风的墙,很有可能这事情被人发现了蛛丝马迹。”
“飞雀案之时,幕后之人未必知晓齐王要对国玺动手。他当时只想要用一桩更大的事情来让人不再有时间去深究他在粮草上的问题。”
“而税银失踪也不是我们想的谋逆,而是为了添补窟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