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为飞雀案是他指使的么?”
从他们的话语当中也可以看出,那福雅也不是沈婕妤的心腹,她们之间毫无特殊情谊。
瞧着顾甚微同韩时宴,那陶然冲着二人拱了拱手,“顾亲事,韩御史,这宫闱重地,二位若是无事还是快快离去才是。”
他们一栋栋的起高楼,以为天下已定,却是不想那楼塌了将地都砸出一个大窟窿……
“一日功夫,我先是在陶大人那里瞧见了可以让人假死的药,之后又见到了可以让人内功全失的药……这汴京城中当真是卧虎藏龙,连擅长制药的大师都遍地皆是。”
这样做除了给她自己添麻烦,并不会带来任何的好处。
他强打起了笑脸,盯着顾甚微的眼睛瞧,“顾大人说笑了!我们长洲……”
“我昨日当真是鸿运当头开了眼界!”
顾甚微闻言,冲着韩时宴摇了摇头,二人没有再强求,并肩出了那紫竹轩。
她转了转手中的佛珠,“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了,还有什么害怕不敢说的?没有价值的人,连麻烦都不会有人找的,顾指挥使可以放一万个心。”
沈婕妤说着,顿了顿,神色真挚了几分。
孙嬷嬷想了想,确认没有什么遗漏的地方,于是认真说道,“这便是娘子还有老奴知晓的全部了。”
陶然脸色一黑,抬脚要走,就又听到顾甚微说道。
飞雀案后的那一段时日,是太子党的末日狂欢。
宫中生存明哲保身格外重要,这沈婕妤为何要这般配合他们查案?
陶然整个人身子一僵,开始无比后悔为何要跑过来同顾甚微搭话,说那有的没的的了。
陶然说着,却见顾甚微突然往后跳了一步,一脸警惕地朝着他大声说道,“说起来,昨日我便是从陶大人家中离开之后,便被人袭击了。让我想想,我在陶大人家中的时候,有没有说过要去探望池仵作来着?”
那是他们自掘的坟墓。
孙嬷嬷踌躇了片刻,压低了声音说道,“青蓝见二人说过话,不过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往来。只不过福雅也是姓李,她本名叫做李旸。”
从这里沿着宫墙走过一条长长的狭道,不多时便能到侧面的宫门口了。
陶然那是半吊子狐狸还没有来得及成精,听到顾甚微这阴阳怪气的话,脸一下子扭曲了起来。
“且之后也并没有人拿着福雅的死来做文章陷害娘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们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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