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就不是欲念深重之人,从未想过耽于情爱之事。
只这一人而已。
长观听得心惊肉跳,瞧着韩时宴的眼神有些不对劲,赶忙扶着他上了一旁的马车,快速地朝着公主府行去。
公主府同韩家老宅相连,中间开了一道月亮门。
韩时宴睡下的时候,正是老宅那头用朝食的时辰。
只不过那是老宅的规矩。韩家没有人敢管天不怕地不怕的长公主,韩太傅更是没脸管吃软饭的亲弟弟。
那二人几乎是夜夜孟浪,然后一直睡到日上三竿。
起初韩太傅还训斥过几句,不过韩驸马理直气壮的说若不让公主舒心,软饭如何吃得香甜?韩太傅被这不要脸的样子给噎得三日牙疼,便就再不过问了。
长观伸出手来,探了探韩时宴滚烫的额头,听着门口传来的急促的脚步声,立即站了起身。
果不其然就瞧见急匆匆跑过来,衣衫凌乱的公主同驸马。
长公主一个箭步,坐到了床边,瞧着脸红红的韩时宴,忍不住蹙了蹙眉头,“可寻郎中瞧过了?”
长观赶忙点头,“瞧过了,因为淋了雨感染了风寒。郎中说公子心力交瘁,怕是要大病一场。”
他的话音刚落,就瞧见韩驸马一个巴掌啪的一声,拍在了韩时宴的大腿上,“没用的家伙!一看就是被人家小姑娘拒绝伤心了吧?都是你阿爹玩得不要的了!”
“这就不行了,你算什么英雄好汉!这会儿睡什么?若是不告诉人家你病了,岂不是白病了!”
韩驸马说着,眸光一动,冲着长观骂道,“你也是个榆木疙瘩。”
“还不快将那郎中开的药提上一桶,给人家顾大人送过去。记得说韩时宴病了,烧得跟烙铁似的,嘴中还喊着人家小姑娘的名字。郎中说的什么心力交瘁,也得说清楚了。”
“病来如山倒,你家公子又没有武功,也不知道何时会好。”
“就是在病中,也担心顾大人同样淋了雨,感染了风寒呢!”
躺在床上的韩时宴,迷迷瞪瞪的听到这些话,有些羞愤的张开了眼睛。
因为发烧的缘故,他说话的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莫要听阿爹的,你送药过去就行。内宅手段……咳咳……”
韩驸马瞧着,心疼地端了温水,递给了韩时宴。
“你这个蠢小子,难怪你娶不到媳妇儿。内宅手段怎么了?这可是我们吃软饭的家伙什!能把媳妇哄回来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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