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我冒昧候在此处,只因厅堂人多,说话多有不便……”
濮阳九嗐地一声,失笑,用手抚了抚衣裳的褶皱,“嫂夫人有什么想说的,直说无妨。我跟妄之是兄弟,嫂夫人无须与我客套……”
冯蕴笑道:“若我问的,正是大王的私事呢?”
濮阳九表情一僵,明白了。
裴獗有什么事,是需要冯蕴来找他的?还找得这么偷偷摸摸,一副怕人看到的模样?
肯定是那个药呗。
说也奇怪!裴妄之宁可吃药,也不碰嫂夫人,是不是这夫妻二人有什么猫儿腻?
濮阳九自己脑补了很多,不等冯蕴开口便叫苦连天,添油加醋的将裴獗的病情和服药情况和盘托出。
“嫂夫人可好好劝劝他吧。说八百遍了,是药三分毒,少吃为妙,这现成的解药就在面前,何苦找我这个庸医?对吧?”
裴獗说他是庸医,他也自己调侃上了。
冯蕴略略有些吃惊。
她是真的没有想到裴獗在婚后,仍在服药……
就这样她都受不了,要是不服药该当如何?
冯蕴脊背微微发麻,觉得濮阳九的眼神就像刀子似的,有毒。
于是不再逗留,只微微一笑。
“我会好好劝解他的,往后不要让濮阳医官操心。”
濮阳九看着她离去,抬高下巴笑嘻嘻的。
“好好劝啊,好好劝。可别说是我说的……”
冯蕴没有回头。
濮阳九嘿地笑了一下,突然觉得脊背冷飕飕的,就像被什么野兽盯住似的……
条件反射地转头,对上一双幽黑沉寂的眼,吓得他啊了一声。
“裴妄之,你要吓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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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獗去花厅的时候,钱三牛迎了上来,笑吟吟地拱手。
“大王,娘子说,她身子突然有点不舒服,先回花溪,让您这边忙完,自己回去。”
这场婚礼,不仅安渡郡有头有脸的来了,还有不少从西京和中京赶来的亲朋。
裴獗这个做舅舅的,走得太早不合时宜。
他沉默一下,点头去了花厅。
又耐着性子坐了两刻钟,陆续有宾客告辞离去,裴獗这才站起身,跟敖政和裴媛打了个招呼,准备回去。
裴媛很快便跟着出来。
“留步!”
她身边跟着崔稚,手上拎了一个食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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