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
她忍不住,调侃他:“大王可是舍不得走?”
裴獗刚要牵马转身,闻言一顿,“想起有些事,还没有跟蕴娘交代。”
冯蕴微愕,“何事?”
裴獗不出声,抖了抖马缰绳,骑马冲出去,对随行的下属交代了几句,又回来对左仲道:
“你们先出发,护好圣驾,我随后来追。”
众人不敢置疑雍怀王的决定,应声出发。
冯蕴看着所有人的车驾都离开了院子,刚要问裴獗,就见他跃下马来,牵住她的手,二话不说便回屋。
冯蕴有些摸不着头脑,看他板着个脸,奇怪地问:“很紧要的事吗?”
裴獗嗯声,“紧要。”
冯蕴想不出来是什么,始终悬着心,直到裴獗有些受不了她走路的速度,弯腰将她抱起来,大步往内室而去,她才隐隐察觉有点不妙。
今日裴獗一身铁甲,怀里抱着个人,竟是健步如飞,双臂硬得像石头似的,带着冯蕴飞快地穿过庭院,入得屋子,用脚将门一踢,便拉下帘帷,吩咐道:
“都退下!”
仆女们看到大王那双眼睛,便已紧张得垂下眸去,多一眼都不敢看,应声就下去了。
冯蕴让他丢到榻上,身子轻轻地弹了一下,整个人仿佛悬浮在空气中,一时哭笑不得。
“大王这是要做什么?”
裴獗没有说话。
手下的触感绵软得不可思议,在即将远行的当下,每一丝每一寸都更是叫人珍惜,他低下头去,隔着布料轻轻吃她,一口一口如品味珍馐,冯蕴今日为送行而特地换上的新衣,很快便湿润一片……
“裴狗……”
她喉头发哑,无力阻止,让他磨得又酥又痒。
除了骂他“狗”,难言其他。
“蕴娘……”
他喉头喊出一声,似是有话要说,冯蕴睁大眼,却只听到含糊的两个字,“给我。”
她耳朵一热,男人已重重压了下来,她手撑在他的肩膀,好似陷在云朵之中。
被褥是新制的,很柔软,托着她在他的挤压下,好似要被整个掩埋。纱帐颤动,她深深吸气,鼻腔里都是他灼热的气息……
“将军,将军……”
她平常叫大王,在榻上却爱痴叫将军。
裴獗目光幽暗地滑过娇艳的小脸,倾身下去……
“别……”冯蕴气喘吁吁地抬头,胡乱地挣扎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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