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君,晋廷来人了。”
冯敬廷瞥他一眼,不以为然。
“咱们在晋国国土上,晋人来了有什么稀奇?”
姜大苦着脸,心里话,府君睡多了侍妾把脑子睡坏了吗?
晋廷来人,不是来了晋人。
他腹诽不敢言,赔着笑说道:“府君,是晋廷来人传了国书,我听平安公公说……晋廷要让我等即将启程,离开晋地。”
冯敬廷眉头跳一下。
“岂有此理,我们是来走亲戚的,又不是为国事。传话的人是谁,他也不打听打听吗?我女婿是谁……”
姜大就那么看着他。
冯敬廷话没说完,自己也意识到了。
他那女婿,一手遮天啦。
端太后和小皇帝都病倒了,要不是得裴獗首肯,谁人敢发国书撵人?
他轻咳一声,收回自己的话。
又找了个台阶。
“也不是针对我这个当爹的……”
是针对陛下啊。
情敌之间,无非儿女情长。
-
国书呈到榻边的时候,萧呈刚喝完药。
很苦。
国书写得简洁,也清楚明白。
“齐君在晋盘桓多日,出于邦交之谊,自当竭诚相待,然盟友之间,亦需权衡利弊。若无要事,齐君当即日离晋,以免多生事端,有损两国和气。”
萧呈眉头微微皱一下,没有说话。
平安愤愤,“晋国还真是小肚鸡肠,这才来几日啊,就耐不住性子撵人。我们是来赴宴的,又不是来找麻烦的……”
“平安。”萧呈打断他,眼神示意吉祥,“备笔墨。”
吉祥应声。
文房四宝很快摆上来。
萧呈面不改色地写下回函。
“因病所困,滞留贵邦,现病体康复,自当辞别,回归故土。”
平安和吉祥对视一眼。
“陛下,我们何时启程?”
在这座宅子里住着,他们是最不情愿的,温宅再宽敞,也没有齐宫来得自在。
下人们早就想回去了。
萧呈抬头看他一眼。
平安讨好地笑:“定下了日子,奴也好早些准备行李……”
萧呈道:“来了安渡,还没四处走走。吉祥,备车吧。”
平安没有得到答案,尴尬地侍立在侧。
吉祥应声,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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