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干的正经事。”
冯蕴沉默。
当每个人的目光都注视着濮阳漪的肚皮时,她心里的压力该有多大?
两个人正在里屋说话,濮阳漪便过来了。
她行礼,笑道:“娘娘怎么来了?”
冯蕴实话实说,“大兄托我,多陪陪你。”
濮阳漪喉头一哽。
开不了口,眼眶便红了。
片刻,她才收拾情绪,笑着对她道:
“你可吃过夜饭了?我吩咐灶上去做……”
“嫂嫂不必劳烦,吃过了,吃过了。”
冯蕴拉着她,朝长公主看一眼。
“殿下,那我同嫂嫂去说些体己话?”
长公主微微点头,朝她们摆摆手,“去吧去吧。”
濮阳漪看一眼自己的老娘,同冯蕴出来,便无奈地一叹,“我阿母是不是又让你来劝我了?”
冯蕴双边说和,也觉得有些无奈。
“殿下也是为嫂嫂着想。”
“我知道。”濮阳漪迟疑一下,看着前方的路,“这次我准备听她的话。”
冯蕴一怔。
就听她苦笑道:
“方才我就在打点行装。夫君说丹郡艰苦……可我是他的妻子,他能吃得苦,我为什么不能呢?”
身体上的苦,又哪里有心里的苦让人遭罪?
冯蕴看着眼前的妇人。
从懵懵女子到如今的都督夫人,一品诰命……
她变化是真的很大。
“去吧。”冯蕴鼓励道:“孩子的事,有时候就是一个缘分,我当初也是多年没有消息,那次追着陛下去西京,回来就怀上了……”
濮阳漪眼泪在眼底打转,脸上仍是挂着一抹倔强的笑,双手紧紧握住冯蕴的手。
“我也会有的,是不是?”
“会。”人生的变数,皆是无常。
但冯蕴面对这双灼热的眼睛,不愿意说出半个灰心的字眼。
为了追逐温行溯的脚步,濮阳漪甚至没有等到第二天,和冯蕴话别,便带着行李出发了。
冯蕴和小满将她送到府门口。
等她的马车远去,这才辞别长公主回到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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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日西沉,落在琉璃瓦上。
乾元殿沐浴在一片庄重的光晕之中。
一个月后,前往苍岩山的渝忠和石隐传来捷报,北戎兵马并非奏报所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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