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了。
她内心骂骂咧咧,面上风平浪静。
裴獗也很平和。
户外大雪天,营帐里烧着炉火。
一张小几,一个酒壶,二人对坐,舆图就摆在旁侧,他在认真地看……
而那个一直让冯蕴觉得扎眼的紫檀木匣子就放在裴獗面前的小几上。
营帐不像花溪的庄子,就这么大,没那么宽的地方,让她藏东西……
不对。她为什么要藏?
她并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
冯蕴想明白了,决定不再一个人暗耗力气……
“陛下……”
她一开口,裴獗就抬起眼来。
双眼黑沉沉地看着他,微微倾身,俊朗的五官里透着一种说不出的凛冽,神情却格外平和。
“有个想法,要与众将商议。蕴娘也听听。”
冯蕴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在众将到来前,她亲手煮茶,添杯,借着这个机会,将那个匣子放入了衣箱里。
裴獗只当没有看见。
冯蕴也以为他没有发现。
松一口气,款款回身就被男人一把拽了过去。
“手掌摊开。”
冯蕴坦荡得很,微仰脸庞,笑着看他。
“淳于焰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要是为此生气,他可就要得意了。”
“谁说我生气?”裴獗云淡风轻地说着,眼神里半点端倪都看不出来。
就在冯蕴解下防备,以为危机过去,他竟在她掌心重重一拍,然后将人拦腰一抱,就往营帐的内室里走。
大白天的……
冯蕴看到小满迅速缩回去的脑袋,整个人都僵住了。
来丹郡大营这些天,裴獗其实很忙,又或是老夫老妻久了,他早不像当年那般,一见面就像火烧了脚背,急不可耐,所以,二人只有那么和风细雨的几次……
若说他以前是猛虎,现在就是家猫。
猛虎看到猎物,二话不说就会扑上去,恨不得撕碎了,嚼巴嚼巴连皮带骨一起吞咽下肚。
家猫不是……
家猫平常吃得好,也吃得饱,胃口都满足了,不会那么着急。有的是玩耍猎物的闲心雅趣,最喜欢的便是看猎物晕头转向,崩溃求饶,难忍难耐地缠着他讨要解药……
大营里人多,营帐又不隔音,为免动摇军心,他这阵子尤其收敛……
所以,冯蕴根本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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