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位呢,眼下正是关键时期,这表兄妹那啥的糟烂名声,他们卢氏一族可不能担。
莫怀阳冷笑一声,“我敢发誓自己所言句句属实,如有半句虚言,就让我天打雷劈,五马分尸而死。卢大人可敢也发个誓,替你卢氏一族自证清白?”
卢潼当然不会发这种誓,别说他知道他们族中的某些不肖子弟,确实和安庆长公主有些不该有的逾矩行为,甚至他还曾捏着鼻子让自己儿子帮忙善后过,就算没有这一茬,他身为大齐江山的实际执掌者,他也不会自降身价,和莫怀阳这种他看一眼都嫌晦气的玩意儿,一起发这种奇奇怪怪的誓。
“你以为你算个什么东西?竟敢激将老夫与你一起发誓,你也不看看老夫是何等身份!就你这种蛆虫一样的东西,是什么给了你底气,让你觉得你配和老夫一起相提并论?”
莫怀阳气极反笑,他发疯似的呵呵呵呵笑了好一阵儿,笑的周围人都忍不住怀疑他是被卢潼给刺激疯了。
卢潼却没这么想,莫怀阳的笑虽然看似对他没有任何威胁,但他却依然莫名生出了一种不妙预感。
他手一挥,“把这不知四六的东西也给老夫一并带走!”
卢府的侍卫应了声是,然后就又伸手去抓莫怀阳。
这些人都是卢潼的得力心腹,看出卢潼不想安庆长公主等人说出某些不该说的话,他们在动手抓人的时候,就已经第一时间先废掉了安庆长公主、莫怀阳以及他们那些侍卫、仆从的说话能力。
直接砍晕带走的,卸了下巴再绑的,甚至还有直接点人哑穴的,总之下手都挺干脆利落的。
等轮到莫怀阳时,安庆长公主带来的所有人,居然已经只剩了一直站在冲突圈外的虞子祯。
虞子祯一直没管卢潼与莫怀阳的言语交锋,也没在意围观群众的反应各异,甚至都没把集中抓人的卢府侍卫当一回事儿,她悄默默站在上风口,手指一直一下一下有规律的轻敲被她手掌整个笼住的小瓷瓶。
随着她的每一下敲击,小瓷瓶里细细碎碎的药粉都会随风飘出一些。
等到卢府侍卫环视四周,发现了她这条漏网之鱼,正要分出两个人来抓她,她下的药也恰好全面奏效了。
不仅是那些一直在来回跑动的卢府侍卫,甚至就连始终老老实实站在那里的卢潼父子三人,以及急火火凑过来想要掺一脚的文昌侯卢嶙,也都或轻或重的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不对劲。
所有人里,被虞子祯重点照顾的卢潼父子三人症状是最严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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