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忍不住叫住严时泰:“你看天色也晚了,是不是该准备准备吃饭了?”
好家伙,不知不觉,已经到傍晚了。
严时泰也是一愣,讪讪道:“这么晚了吗?下官真是。但是殿下,下官这里可没有准备大鱼大肉,不如我找人去酒楼置办一桌?”
朱楩笑了:“你以为本王就那么矫情吗?这几个月本王一直在军旅之中,总不可能顿顿都杀牛宰羊吧?行了,只要是你平常的饭菜就行。也不用给城外部队准备,他们有自己的粮草。”
随着朱楩一路走来,每每改土归流之后,遭殃的都是那些土司家族。
朱楩不但会当场开仓放粮收买人心,同时也会补充到部队当中。
不然他们这支大军已经出来几个月了,期间只在昆明沐春那里补充过一次物资,怕不是早就饿死了。
朱楩的背包之中倒是储存了百万石粮食,和几十万两银子。
可那都是日后大有作为的本钱,不是现在挥霍的。
至于吃穿用度,其实朱楩还真不是太在意。
就算没有荤腥也无所谓,只要饭菜可口,别太难以下咽,就行了。
这两年多在云南,朱楩几乎都没有闲着,不是在带军打仗,就是在行军作战的路上。
这种环境下,哪还有享福的余地。
于是当天晚饭,就在府衙内,由严时泰亲自下厨烹饪了一桌山野菜,不过倒也有一盘清蒸河鱼和一盘河虾。
毕竟附近就是怒江,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嘛,百姓们也能捕获点鱼虾改善下伙食。
“你还会一手厨艺啊?”朱楩深感意外。
严时泰讪笑着说道:“毕竟总不好用朝廷的俸禄养一些下人或者厨子嘛。”
朱楩挑挑眉,虽然他府上没有婢女佣人,更别提太监总管了。
但是连他也在府上招揽了一批厨子,都是从其他酒楼花钱撬来的。
这严时泰在阴阳怪气吗?
由于洪武时期曾经明令有过禁酒令,虽然曾经的那些土司们可以不在乎,但是严时泰作为汉臣,自然是要遵行的。
所以餐桌上没有酒。
当然了,朱楩也不在乎就是了。
现在喝的大多都是米酒,尤其这里是云南,想喝一口黄酒都找不到,更别提烧酒了。
朱楩都是当饮料喝的,没有也无所谓,反正他本来也不是一个酒鬼。
吃饭的时候,饭桌上只有朱楩,木邱,王福以及严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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