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脾气暴躁,但也只是一个直脾气,他对陛下可是忠心耿耿的。而且凉国公不止一次对下官说过,将士的命就是要战死沙场,保家卫国,开疆拓土的。他还想来年领兵征战到吐蕃和。”
不等瞿能说完,朱楩摆摆手说道:“那已经不重要了。”
不重要?
朱楩看着瞿能,知道瞿能想为蓝玉鸣不平,却笑着说道:“蓝玉的部队只知蓝玉不知陛下,这就是罪,不管他是否真要造反,哪怕他忠心耿耿,也没有意义。他必须死,如果他是我的手下,早八百年他就得死了。”
瞿能张大嘴,不敢置信的看着朱楩。
蒋瓛把脑袋低的更深了,冷汗直流。
这位殿下是什么都敢说啊,而且他比当今陛下还要心狠手辣。
连陛下当初要杀李善长的时候,其实都曾犹豫再三,才终于狠下心。
这次对蓝玉也是一样。
陛下也曾犹豫过,否则在蓝玉私下里不满的说,自己难道不能当太师时,他就得死了。
陛下给蓝玉太多机会了,但凡蓝玉交上铁券丹书,然后急流勇退的放下一切告老还乡,他都能得到善终。
是他自己一步步走到这一步的。
可朱楩说什么?八百年前蓝玉就该死?
朱楩冷笑一声:“怕你们不知道,好叫你们知道一下。从本王就藩云南以来,先后经历了数不尽的土司造反,大的有思任发,起兵几十万,连刀干猛七万大军都算少的,还有维摩州十一寨十二万人,广南酋侬贞祐八万狼兵,其中还有一万是骑兵。”
“这还只是土司人。就是因为土人百姓只知道土司,不知道大明皇帝,于是土司官要反,百姓们就不得不反。”
“蓝玉的部队全都是骄兵悍将,军中将领全是蓝玉的义子干儿。他想干嘛?有朝一日他登高一呼,喊一声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就能全军哗变当场造反了。”
“不是说他要不要造反,也不是说他会不会造反,而是说他有没有这个能力造反。”
“哪怕是我也知道陈桥兵变黄袍加身的典例,你怎么就不懂呢?恐怕到某个程度时,不是蓝玉要不要造反,而是一旦别人给他黄袍加身,他就不得不造反了啊。”
朱楩这一段话下来,瞿能一脸震撼不已。
哪怕他再有能力,也不过是一位武将,而且地位决定了思想,他哪里能想到这些。
“而我现在担心的,则是你的脑袋,还是你全家的脑袋,”朱楩看着瞿能,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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