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没杀了他?”
“啊?杀谁?”朱楩一愣,不是,您不按套路出牌啊?
左都御史更是把脑袋磕在地上,哪敢吱声。
朱允炆惊诧的抬起头,想问皇爷爷,您说的杀了他,是要杀谁?
但是他不敢。
“区区一个小吏,也敢对朕的儿子,还是一位为朝廷立下汗马功劳的藩王指手画脚?该诛九族,”朱元璋一拍龙案,那叫一个暴跳如雷。
所有人只觉得此时好像到了冬天,不少人都在颤抖着,好似一股寒意从头顶直达尾椎骨,血都是凉的。
蓝玉案才过去几个月啊?竟然又要再起屠刀了不成?
而且大家好像能够明白朱元璋为何如此震怒。
因为朱楩确实是刚回到京城,甚至还要住在驿馆别院,哪怕别的二品边疆大吏回京述职,都有自己的府邸,或者去某某更好的地方下榻。
而朱楩可是贵为藩王啊。
朱楩还很有理由,他连住的地方都没有,更别提轿子和马车了。
你们这些大臣都还有交通工具,我骑一匹马怎么了?也不是当街纵马,何至于如此刁难?
何况小吏才是不问青红皂白就肆意指责呵斥的,当时也有不少人都在现场。
你就这么欺负我的儿子啊?
“那倒不至于,”突然,朱楩摇了摇头,说道:“儿臣也抽过了,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再去追加罪名就没意思了。要杀我当时就杀了,何至于跑到您面前打小报告?”
朱允炆的嘴角抽了抽。
朱元璋的眼角也抽了抽。
朱允炆知道,朱楩说的打小报告,是在内涵自己。
而朱元璋则是觉得,你小子还真是狂的没边了,杀人这种大事你都能自己做主了是吧?
那这个皇帝也你来当吧?
“好了,百官请起,”朱元璋没理朱楩,改而对百官招呼道。
百官们一边谢恩起身,一边纷纷惊诧的看向朱楩。
尤其是熟悉朱元璋性格的老臣。
以往陛下动怒时,谁敢阻拦?谁敢求情?
就连太子朱标求情,很多时候都被骂的狗血淋头,而且未必能成功。
可这位滇王殿下,却怎么做到三言两语就把一个该满门抄斩的罪名取消掉了?
当初若是蓝玉案的时候他在,又会如何?
他们肯定不会想到,朱楩若是在,只会更加赞成杀蓝玉,绝不会给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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