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赶出去,还轮得到你?老子就亲自去了。
无奈的徐达叹了口气,说道:“你去门外守着吧,只要他们别太出格就行。等那混账小子出来了,你去告诉他,既然他和妙锦的婚事已经吹了,要他今后别再来了。就说我看到他就烦。”
徐达不打算亲自露面了,也不好露面,年轻人的事还是得交给年轻人。
主要是徐达一想起昨天女儿掉下的那一滴眼泪,就觉得心疼,更加感到心烦意乱。
女儿这是动了心思吗?
可偏偏怎么是这个货?
他深知自家女儿心高气傲,连陛下家的皇子皇孙都瞧不上眼。
结果如今却唯独对朱楩这小子青睐有加。
这要是在这之前,徐达也就认了。
可朱楩竟然在云南有心上人了,还拒绝了婚事,那你还来?
徐达心里堵着一口郁气,想着什么时候得让他好好吃个亏得到点教训,最好有机会抽他几鞭子。
另一边,徐妙锦的小院里。
此时才是上午九点来钟,徐妙锦正坐在那里,望着花圃梨树发呆。
就在这时,院门被敲响了。
有侍女自发的走了过去,结果一开门,就被一个人迎面挤了进来。
“等等,谁呀?”侍女都没看清楚,只觉得一道黑影从眼前经过,心说你是大黑耗子啊?太快了吧?
谁呀这么不讲规矩?
徐妙锦听到声音扭头看去,然后就是一愣,痴痴的看着迎面走来的朱楩,以为出现了幻觉。
难道是她思念成疾了不成?否则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原来徐妙锦之前发呆,就是在想着朱楩的事。
毕竟她才十五岁,再冰雪聪明,那也是没经历过男女情爱的小女生。
偏偏她与朱楩一路同行,经历了许多,更加巧合的是,朱楩还是她当初逃婚的对象,而且两人一开始不知道彼此身份,朱楩给她留下了很深很深的好感。
可昨天她突然得知,朱楩竟然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拒婚了,这次不是她逃婚,而是他嫌弃自己了?
甚至昨天晚上,陛下还亲传口谕,表示这门亲事已经黄了。
徐妙锦是又气又怒又委屈,不禁患得患失起来,甚至一直在钻牛角尖,自己就那么不堪吗?自己就真的配不上他?
何至于他要如此羞辱自己?
这一晚上她都没睡着,被气得不轻,导致脸色都有些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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