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这里可是国子监,应该不会读这些吧?
还是应该读‘大学之道在明明德’?
其实这就是国子监严厉的地方了,朗读?大声喧哗可是会被痛绝处置的,还大学之道呢。
“你是何人?哪班的学子?为何在过道里随意走动?此时不是正该上课时分吗?”突然有巡逻的老师发现了朱楩的存在,尤其看到他在那里一脸无所适从的样子,顿时皱眉走了过来。
“把手伸出来,”老师对朱楩说道。
朱楩下意识伸出手,还说道:“不用牵着我去教室吧?”
他都笑了,不过毕竟他才十四岁,而且突然惊醒过来,自己好像还真不知道该去哪里上课。
突然,一股风声传来。
朱楩下意识缩回手,就看到那老师不讲武德,挥着一根木板落了下去,差点打在他的手心。
“你还敢躲?”老师指着朱楩。
朱楩的鼻子都气歪了:“我特么不躲让你抽是吗?你找抽啊?”
“你你你,”老师被气炸了,这是什么学生?竟然如此有悖人伦。
须知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啊。
“竟然如此狂勃无道,我定要禀告祭酒大人,把你除名并且发配云南,”那老师威胁上了。
没想到朱楩顿时眼前一亮,好家伙,说到他心缝儿去了。
“你可要说话算数,”朱楩拿手指着眼前的这位老师。
那老师人都傻了,心说你有病吧?我可是要告你状,而且要把你发配云南呢。
“行行行,你且跟我来,”老师气急了,叫上朱楩,就往里面走去。
祭酒,可不是祭拜敬酒的意思,而是一个官职,也就是校长的意思。
两人就这样一路来到了国子监祭酒的‘办公室’。
国子监祭酒是个老学究,看上去已经六十多岁了。
“祭酒大人,此生员不但在上课期间私自在外面游荡,而且还目无尊长,狂勃无羁,还请您从重处置,”老师果然把朱楩告状了。
但是朱楩不但一点都不怕,反而还很期待的,等待着自己被发配。
这也太好了,刚来就可以回南京了,老朱,你没想到吧。
老祭酒看了看那老师,然后看向朱楩,忽然双手抱拳拜了下来:“参见滇王千岁。”
老师傻眼了,啥情况?
老祭酒叹了口气,自己才只是从三品的官职,还只是名誉上的,只是个国子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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