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该上早朝了。本王倒要看看,如今可还有人敢跟本王叫板吗,”朱楩突然对将要上朝这件事热衷起来。
而王福则产生预感,恐怕接下来将不会太平了。
话又说回来了,殿下每次上朝,不都得整点动静出来?哪次可都不会太平。
这么一想,王福也就释然了。
“总觉得你在想什么很失礼的事?”朱楩微眯双眼,看了眼王福,这老小子是不是在心里腹诽自己呢?
“怎么会,卑职怎么敢呢,”王福讪笑着辩解道,心说反正您也不知道我心里想什么。
朱楩轻哼一声,甩着袖子,迈着四方步,往屋外走去。
倒不是他装排场显摆,实在是这大袍子不踩四方步的话,容易把自己绊倒,那可就丢人了。
不过以他的模样,这一路可谓是龙行虎步,那也是风流倜傥英俊潇洒的。
“殿下,马车已经给您准备好了,”有护卫上前禀告。
“殿下,今日让我来为您赶车吧,”突然,许久未见的李贵窜了出来。
“咦?你也起来了?”朱楩倒是有些意外,本打算等下朝之后有空见他,毕竟不大不小也是个指挥同知啊。
没想到他在这里等着了。
李贵苦笑着看着朱楩,由衷的说道:“殿下,您如今也太疏远卑职了。明明我和王福大人一起追随您的,也一起在您麾下效犬马之劳,不敢说劳苦功高,至少卑职敢说,愿意为您誓死效忠。卑职的一腔热血,绝没有半分虚假。不怕让您知道,陛下曾经在几年前,让卑职做锦衣卫暗哨,秘密监察鲁王的一举一动。其实早在做鲁王护卫时,卑职就已经是锦衣卫了。”
“但是卑职从未把您身边的事,尤其是那些不该说的话都透露给陛下。殿下啊殿下,您想想,我怎么说也是跟在您身边的人,那沈荣出来进去的,卑职就真的全都看不见吗?”
“您做的那些事,卑职就算不能全都知情,可光是一些皮毛,也足以让陛下起疑心了。卑职可从未胡言乱语啊。”
李贵最近这段时日,或者说自从离开云南之后,就能很明显的感觉到,朱楩一直在防备着自己,也一直在疏远自己。
尤其是这次前往草原,朱楩带走了一起从云南出来的所有弟兄,却只把他支开了。
连西安的护卫所都被带走了,得到了殿下的信任。
可是自己呢?
“殿下,您是明君,而且心高志远。请您给卑职一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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