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外面就传来了脚步声。
许如卿端着一碗醒酒汤走了进来。
女帝眯了眯眼睛,问道:“许姑娘,时间这么晚了,还没休息?”
“先生喝了那么多酒,小女子岂能放心,您去歇息吧,今晚小女子守着先生。”
许如卿的眼神略有躲闪,很显然这醒酒汤有问题。
女帝看破不说破,又交代了两句便转身离去。
房间里只剩下了两人。
许如卿关上房门,来到床边温柔地抚摸赵安的脸颊,而赵安故意装作昏睡不知。
“夫君,妾身对不住你,但一面是父母,一面是夫君,请原谅妾身自私,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们一方有所损伤,只能让夫君好好睡上几天,待到新城的活动结束,妾身自然让夫君醒来,届时再向您请罪。”
说话间,许如卿的眼泪止不住地滑落,然后颤抖地端起汤药,哽咽着呼唤:“夫君,该吃药了。”
说实话,好端端严肃且压抑的场面,赵安却险些因为这句话破功。
这什么虎狼之词?
她怎么不说“大郎,该吃药了。”
如果她有潘金莲那般恶毒,今天也不用这般纠结。
感受到汤匙递到唇边,赵安假装迷糊一把打开小手。
许如卿惊呼一声,险些将汤碗洒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