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禾的脸颊蹭的一下变得通红。
她抬起双手捂住眼睛,转过身面对门口:“我什么都没看到。”
“看到也没事。”傅言鹤看着像鹌鹑一样缩在门口的小姑娘,薄唇微勾起了一抹细微的笑:“我们两个是夫妻,持证的,合法。”
沈宴禾受不住他的调笑,紧闭着眼睛,抬手把耳朵给捂住了。
傅言鹤低低笑了笑,没有再逗她,快速的把脏衣服脏裤子都换了。
听着身后传来的细细碎碎的声音,沈宴禾的耳朵更红了,她梗着脖子问:“你换好了吗?”
“换好了,转身吧。”
沈宴禾深吸一口气,依旧闭着眼睛小心翼翼的转过身,然后十分小心的把眼睛睁开了一条缝。
确认坐在轮椅上的男人已经穿戴整齐后,她才松了一口气。
可在经历刚才的事后,沈宴禾总觉得和傅言鹤同处一个空间不自在,她也怕他会问她刚才为什么要故意撞他。
送去实验室检验的蛋羹报告还没出,她没有办法给他准确的答案。
“咳咳,我想起来今天的药还没熬,我先去给你熬药哈。”沈宴禾抿了抿唇,找了个借口逃离了傅言鹤身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