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朝反应快,车技好,车头就碰到人家车身了。
“傅总,你可能是看花了眼,那车里,应该不是太太。”
王朝假意这样说。
他知道江齐飞接走了沈念,他想让这件事就此安息。
傅寒夜深黑的眸子,紧紧盯着车子消失的方向,顿了两秒,冲王朝挥手。
王朝又把车头调了回来。
直接驶回傅家老宅。
车熄火,从车里出来的男人,走路带起一阵寒冽的风。
白澜见儿子回来了,疾步迎上来:
“寒夜,你可算回来了,刚才,江齐飞跑来,把沈念抱走了,太不像话了,偷人偷到家里来了。”
傅寒夜没有理睬,乔安安瞥了眼他冷黑的脸,试着从沙发上起身,假装肚子很疼的样子,她作势因疼痛而又跌落回去。
李敏连忙上前扶住了她:
“乔小姐,你身子骨虚,别伤着了肚子里的孩子。”
傅寒夜的声音,如同寒夜里幽冷的风:
“说说,怎么回事?”
他盯着头发散乱的李敏,不愠不热问。
李敏不敢迎视他咄咄逼人的眼:
“沈念说楼上洗手间坏了,借口下来上洗手间,然后,潜进厨房,在福妈为乔小姐做的宵夜里下了少量的藏红花。”
傅寒夜瞳仁缩了缩,凶狠的视线调向畏畏缩缩的福妈。
“福妈?”
福妈清了清嗓子,垂下眼帘:
“我不知道是不是沈念下的,当时,我去上洗手间了,但是,只有她在走廊上出现过。”
福妈表面是在为沈念开脱,实际肯定药是沈念下的。
乔安安哭起来,声音越来越大:
“幸好孩子还在,可是,寒夜哥哥,这孩子……都不知道能不能保得住,我一直在流血。”
傅寒夜挥手,王朝叫来了医生。
医生诊断后,向傅寒夜报告:
“傅先生,乔小姐体内的确有少量的藏红花,我赶紧为她开副保胎药,不然,胎儿可能有流掉的危险。”
乔安安挣扎着起身,噗通跪在了傅寒夜面前,她死死抱住男人大腿,声音凄凉哀绝:
“寒夜哥哥,沈念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了,她恨我入骨,恨不得弄掉我肚子里的孩子,寒夜哥哥,你得为我做主。”
傅寒夜没有动,白澜走过来,伸手扶起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乔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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