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辈子一次的洞房花烛夜,她想让桑桑恢复到最美的模样。
虽然她觉得现在的桑桑半点都不丑,但她完全可以变得更完美,这样,她以后想起来,才不会留有遗憾吧。
只是,又要白白便宜沈焰那个莽夫了。
但这是桑桑自己看上的,又有什么办法呢?
翌日,沈焰便带上了桑桑为他准备的一大包行囊,出发往县城去了。
以往他每日一大早出门,桑桑都没有什么不舍,因为他晚上就能回来了,顶多不过就是一日的分离罢了。
但现在,知道他们在成婚前都要分开,不能见面,桑桑心中便不由生出百般不舍。
沈焰在临安县自然便住在他们的新宅子里。
新宅子眼下正在重新修缮,但对他完全没有影响,他对住处本就没有任何挑剔,便是让他在桥洞下,破庙里将就,他都能面不改色,更何况是在这能遮风避雨,环境清幽雅致的新房子里。
唯一不习惯的是,没了佳人在侧,他不仅看不到人,听不到声音,连她做的美食也吃不到了,只能自己随便做些将就吃,抑或是在外头随便对付一顿。
原本这是他的常态,吃饭嘛,填饱肚子就行,好不好吃不重要。
但因为桑桑的到来,在经历了她大半年的精心投喂之后,沈焰的胃也被养刁了,现在再吃这些,他宛若有种在吃猪食之感。
每回吃着这寡淡无味的吃食,沈焰就不禁生出更加迫切的念头,只想要立马把婚期定下,越快越好。
但聘礼尚未准备好,他就算是想再快也只能强自按捺。
无法,他只能把食欲和对桑桑的思念全都转化成学习和苦练箭术的动力。
岑先生的治学态度的确非常严格,一旦开始跟他讨论学问,那他周身的气势就立马变了,一言不合就能把人骂个狗血淋头。
沈焰记得,自己上次这么被人劈头盖脸地痛骂,还是许多年前遇到师父,师父教他认字的时候。
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自己都换了个先生了,还是在同样的地方栽了跟头。
如果他当初听师父的话,这些年也都继续好好读书练字,现在也就不必这般吃力了。
但人生没有如果,这些年偷过的懒,现在全都要还回来。
好在,天道酬勤,他也不算是真正愚笨之人,有了岑先生的指点以及他自己的努力钻研,他对于策论之道总算是有了一些理解。
虽然这样的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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