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一般的肾亏或许有用,但是你这属于元气大伤,喝再多也只能让你的身体更好一点而已。”
季广白从来不说大话,也不会随便给患者希望,实事求是。
虽然他知道这么说,对战时晏这样的男人来说可能会是打击,但是他没把握就是没把握,不能因为战时晏可以找到他儿子就说谎骗人。
战时晏起了身,两只手落在了裤袋里。
季老的话他听明白了,他的身体要复原很难。
连身为国医的季老都这么说,战时晏发现这样的结果,他似乎早就心中有数了:
“我从来不是一个喜欢妄想的人,不过季老,这次,我想司马也当活马医医看,您能帮我吗?”
季广白目露欣赏的看着这个男人站在灯下的背影。
身处在战时晏这样的身份和位置,要是知道男人最基本的功能都不行的话,一般人会质疑,会恼怒,还有一些会自欺欺人,甚至还有一些人会迁怒医者是医术不精。
但是这个男人没有,他很坦然的就接受了自己下的结论。
死马当作活马医,说的轻巧,但是这需要多强大的内心才能接受医到最后也可能是死马的可能。
季广白一按扶手,站了起来,郑重的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