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随意拍了拍手上的灰尘,
“大侄儿,就这么简单?”朱权满脸的不可置信,
“就这么简单啊。”
朱雄英笑道。
“十七叔,为什么就不能这么简单呢?”
朱权被问住了,支吾了一会儿回答道,“大侄儿,可是我,我总觉得这么好的东西,却这么简单....是不是有点儿不合理了呀?”
“这有什么不合理的,往往影响时代的变革,并没有那么复杂,就是一瞬间的思维火花,
就说最开始的铁犁牛耕,现在看来,有什么复杂的吗?可偏偏那时候就是跨时代的发现,
曲辕犁,代田法,龙骨翻车...这些时代节点的发明,在咱们看来,随便找一个工匠就都能做出来,
但最难的是,怎么从零到一。”
朱元璋几人闻言,眼露沉思,
朱雄英笑了笑,继续说道,“十七叔,你觉得这东西如此简单,回报却又那么大,实在是不合理。
不过,在我看来,我们已经付出够多了,
这织机与汉朝时用的织机根本就是大同小异,也就是说,我们的纺织工具,已经停摆几百年了,
用停摆几百年,来换一个这么高效的纺织机,你觉得我们付出的代价小吗?”
朱权眼中闪过了然,摇了摇头,看向大侄儿正色说道,
“真不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