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也是虚弱无比。

只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当张子强重新架起狙击步枪之后，看向下方战场的时候，他的瞳孔却是陡然收缩了起来，因为他清楚地看到，正躺在地面喘息的蔡旭东和王钰翔，已经殒命的屈夕玥，还有正被潘鹏飞提在手中，飞舞出无数符咒绽放出最后生命之舞的左婷。

说实话，相比于姚若愚和蔡旭东，左婷才能够算是张子强的第一个伙伴，当时他和姚若愚、蔡旭东之间有分歧的时候，也是左婷站在了他的这一边。

不自觉的，张子强的呼吸已经停止，不是死亡的停止，而是因为一连串的打击而自己憋住了呼吸，罕见地，张子强的手指微微颤抖了起来，他似乎回忆起了什么，嘴唇都微微抖动了起来。

好半晌，待得潘鹏飞已经从左婷临死反击前脱离出来，骂咧咧地抬起脚要踩向左婷尸体的时候，张子强才如梦初醒一般猛然弯下身来，一把扣住高斯离子狙击步枪的扳机，准星直接锁定了潘鹏飞的头颅。

感受到自己身体里面残余不多的生命力，张子强缓缓喘息着，眼神透过狙击镜凝视着潘鹏飞，此时此刻，他已经不自觉地解开了基因锁。

“兔子……看好了，这是我最后能够为你做的事情。”

“你的生命之舞，如果没有这个家伙的陪伴，不是显得太廉价了吗？所以……”

“你这个混蛋……”

“……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