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
翠禽不敢应,抬头去瞧林容,见她微微点头:“去吧,另端两碗过来,地上的碎瓷片就别管了,明日再清理。”
翠禽不知如何是好,机械似地出了门,好在那药罐里还温了些,又倒了两碗出来,惴惴不安地奉到林容面前,担忧地唤了一句:“主子?”
林容端起一碗,烫得厉害,略吹了吹,唤翠禽把另外一碗递给陆慎道:“君侯请用,只可惜这是妇人千金之方,只能治女子益气补虚之症,恐于你无益处,并不对症。”
陆慎坐在那里,已脸色铁青,伸手抚落,连药碗带托盘顿时哗啦啦地倾在地上。他拍着桌子陡然站起来:“崔十一,你别太放肆了。”
翠禽立刻跪在地上,哪里还不明白君侯必定知道这是避子汤了,顿时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那药洒了半点在林容手上,顿时起了一道刺痛的红点,她慢条斯理地取了帕子擦手,冷冷道:“是我放肆,还是你言而无信?”
陆慎咬牙:“背着我吃这些药,谁给你的胆子?”
林容讥笑一声:“你亲口允诺的事,如今还不到三个月,反来质问我。明白告诉你,这药就是避子汤,这一年我是绝不会生孩子的。便是有了,也要打掉。倘你一定要叫我生,那只能是一尸两命罢了。”
陆慎叫她气得脸色铁青,额上青筋突起,咬着腮帮子好半晌,忽叹了口气,脸上挤出点笑来,语气也和煦了几分:“我应了你,自然说话算数,你年纪小,怕这生育之苦,我也明白。只是是药三分毒,常吃并不好,何况才刚并没有弄进去多少,你现时一走动,只怕还……”还流出来不少……
翠禽还在这里,这混蛋又说起这些话来,偏过头,并不理他,吩咐:“另端一碗来。”说罢委实坐不住,撇开陆慎,掀开帘子往内间而去。
她也知怎的,屈膝坐在床上,忽怔怔流出泪来,倘若是往日不知说了多少话来出气,可现在却浑身懒懒的,似乎一丝力气都没有,万分奇怪。
过了会儿,陆慎端着碗药进来,坐在床沿边,见林容正默默流泪,伸手去抚,叫她打开来,道:“我不是不让你喝,只你在雪地里冻着了,身子不好,这避子汤毒性又大。这世上避孕的法子又不止这一个,就算你不信我,铁了心要喝,明儿叫大夫来把脉,斟酌了方子才行。”
林容冷冷望着他:“你现在又知道这避子汤毒性大了?”
这便是说的江州的事了,陆慎理亏,又见她语气松软了些,笑笑:“这避子汤,想来谁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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