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之大,元武帝也因为此事而震怒,甚至迁怒禁军疏于值守,严惩了许多人。
雾玥再想当初谢鹜行叮嘱合意的那句话,也越显得蹊跷,可除了蹊跷,她也想不出别的关联。
而相比异象,她反而担心顾意菀,哪怕日日服药,她的状况也显得尤其差,整个人一直处于一种紧张绷紧的状态,仿佛惊弓之鸟。
雾玥想要开解她,可说再多都是徒劳,想来萧衍的事已经成了她的心结。
她也只能设法说些旁的事,让她转移注意力。
雾玥提议道,“不若明日我叫上表姐,我们一起来剪窗花,再有两日就是除夕,也该贴窗花了。”
顾意菀含笑点头,“好。”
雾玥见她眉眼带着倦色,“那皇嫂早些休息,我就先走了。”
看到窗外在下雪,顾意菀叮嘱说:“路上慢些,让宫女打着伞。”
雾玥应声走出顾意菀的寝殿,绕着回廊往宫外走,走了一段才想起自己的手炉落在皇嫂那了。
她让心檀等着,自己折回去拿,结果走到门边却听见里面传出一阵啜泣,里头宫女也边哭边劝,“此事与太子妃无关,您千万不可再胡思乱想。”
雾玥愁拧起眉,皇嫂又再伤心了,她将手抵到门上。
“是我,我本可以阻止。”顾意菀泣不成声。
“您是被逼的啊。”
“不能再继续下了,不可以。”抽泣声还在继续,“去告诉萧沛,我要见他。”
雾玥猛地收回按在门上的手,一言不发地快步往外走,一直走到积雪的宫道上,她才停住步子。
凌烈的风吹着她的思绪忽然就清晰了一瞬,她想起自己去佛堂为萧衍祈福那日,在路上遇到了三皇子,那条路只通往佛堂,皇嫂在那里。
还有那日在东宫。
雾玥费力地咽了咽吹进喉间的寒气,迈步往照月楼走。
回到照月楼,她没有直接回寝殿,而是独自绕到了殿后的那株寒泊前。
雾玥仰头望着巨大的寒泊,如今是严冬,寒泊花都已经凋谢,只留下光秃秃的枝桠。
雾玥用只有自己听到的声音轻声说:“母妃,我该怎么办。”
“母妃,兰嬷嬷说你要我无忧无虑,那你怨么?”
没有人回答她。
兰嬷嬷在屋内做绣活,心檀扣了门进来,兰嬷嬷抬眸问:“可是公主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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