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到黑子说国军炮弹不要钱的时候，李秋凡隐约的有了一点思绪。

然后在观察了炮弹的落点后，李秋凡终于知道了国军玩的什么把戏。

这就是他前段时间，刚刚抓着整个纵队训练的步炮协同作战。

此时李秋凡可以断定，在这炮火的屏障之后，跟着的一定是国军的步兵。

只不过国军在技术方面好像有些生疏，徐进弹幕控制的不是很精准，距离掌控的也不是很好。

要不是这些原因，李秋凡短时间内还真不一定看的出来，可能会认为国军只是在消耗他们的有生力量。

在知道了国军的战术后，李秋凡就已经有了应对的办法，这就是为什么他让一线阵地的战士退到二线阵地。

“给重炮旅发报，让老马朝着我们的一线防御阵地进行炮击，直接炮火覆盖整个阵地！”

在炮弹的落点即将到达二线防御阵地的时候，李秋凡让发报员给重炮旅发去了电报。

在接到电报后，电报上的内容让老马有些怀疑李秋凡是不是疯了，竟然让他朝着自己的阵地上进行炮火覆盖。

但是命令就是命令，老马可不会傻到回封电报去问问怎么回事，然后等着李秋凡给他解释一下。

因为在战场上，战机往往都是稍纵即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