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熹拿了秦止的钱袋子,直奔封淮安的院子而去。
朱淮刚刚药浴完,封淮安正在为其施针,脑袋扎的像个刺猬。
据封淮安诊断,他的病症出在头上。
又加上心结难舒,抑郁致淤,导致血脉不畅,筋络僵直。
所以,前几年,才会双腿不利于行。
经过他这段时间的调理,朱淮行走起来已经和常人无异。
祁熹冲进房中,看见朱淮满头的银针,惊讶不已:“舅舅,你这是在暗搓搓的练什么神功?”
封淮安瞥了自家甥女一眼:“你那个脑子,我看改日也需要舅舅给你扎扎。”
祁熹下意识的去摸脑袋:“嘿嘿,不用,不用,我脑袋好好的!”
封淮安拿来银针套,开始收针:“你那脑袋瓜就是太好了,需要堵一堵。”
听听。
哪有舅舅这般说自己甥女的。
祁熹撇撇嘴。
朱淮见她俏皮的模样, 眼角带笑:“祁姑娘怎么来了?”
他有好几日没有见到她了。
听封大夫说,她最近很忙,具体忙些什么,封大夫也不知。
每次来秦王府,他都希望能与她见上一面。
可惜。
次次都是希冀而来,失望而归。
“我来找你呀?”祁熹淡笑。
朱莞香可是往四野寻踪送了不少银子。
虽然四野寻踪最近生意挺好,有了不少进账,可谁会嫌银子多啊!
那姑娘现在就是四野寻踪的财神爷。
财神爷的哥哥,自然也姓财。
祁熹看朱淮,怎么看,怎么觉得顺眼。
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人长的让人看着心里舒服。
他不是秦止那种,充满了攻击力的好看。
他是那种,眉梢眼角都带着温和的男子。
封淮安收了针,走到旁边去净手。
“不知祁姑娘找在下何事?”朱淮依旧端坐着, 似乎是有些头疼,轻轻的蹙了蹙眉。
祁熹见朱淮不舒服,有些犹豫:“那个……你可否帮我转交给朱姑娘一样东西?”
提及那个妹妹。
朱淮眉头蹙的更很,他努力维持面色不变:“自是可以的。”
祁熹心头一喜,从怀里掏出秦止的钱袋子:“这个,你帮我转交给朱姑娘。”
朱淮看着祁熹摊开的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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