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哪里不好？你说我为什么不肯回头看你一眼？”

“我从来都没变。”

“对，是我眼瞎，一直都没能认清你。”

她的心里有太多的不甘，一口气吐出诸多不满，心肺都在因为愤怒剧烈起伏。

冥炎怔住，有一瞬间的迟疑，曾几何时他也是一尘不染的。

深邃的眸子仿佛变得没有交集，钳住她的肩膀困在怀中。

秦书瑶抵抗，张口去咬他也无动于衷，只听他自言自语的说，“我永远也忘不掉那天，十二月二十五日，那是西方人的圣诞节。你穿着一身红色的小斗篷笑着朝我走来的样子，瑶瑶，你知道吗？我原来从不信这个世上有天使，可见到你之后，我信了……”

对于冥炎来说，那是他心底最深的记忆，也是最温暖最温柔的记忆。

他说了一半，就不愿在说下去。

秦书瑶也没心情去听他的往事，她的脑子里只记住了一串数字，十二月二十五日，是他一辈子也忘不掉的日子。

十二月二十五。

最后冥炎依旧和往常一样，仅仅是抱抱她，发发牢骚，终究没对她做出过分举动，自动离开了房间。

他始终没碰她，兴许是他骄傲的自尊心忍受不了她的抗拒，这也是他仅存的仁慈了吧。

秦书瑶这样想到。

狂风呼啸，J国又要变天了，这是暴风雨来前的征兆。

言希走到魏晏诚身侧，“要变天了。”

“也是该变天了。”

次日，托马斯就动身离开了J国，没和任何人告别。

而魏晏诚则守在这里，没人知道他又在盘算什么，亦或者守着什么？

蔷薇夫人的案子成了悬案，始终都没有被侦破，即便都认为是魏晏诚做的，可没有十足的证据，不可能仅凭直觉就抓人。